第2波敌人出现了,与上一次的不同,他们集体散发出了白金色的光芒,洋鹏和九烨烨前一晕,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处的位置已经变了。
“敌人消失了?”洋鹏环顾四周,发现敌人不知何时消失了,这里的建筑也发生了变化,虽然也是白金做的,但是建筑风格却非常奇葩。
这些建筑从外表看,就像是各种各样的动植物,而且还刻画的栩栩如生,不仔细看的话,会误以为进入了巨大的动物园。
空气当中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这股味道洋鹏觉得在以前好像闻过,一边的九烨烨也恢复成了少女的模样,但是她身上的伤还在。
洋鹏正在思考着这股味道是什么的时候,就见到九烨烨朝他扑了过来,看她那饿虎扑食,面色红润的样子,洋鹏便拔腿就跑。
“这尼玛就是当年望悦初的样子,当年她故意喝了我无意之间调出来的那种酒,然后就想逆推老子……我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空气里居然有这样的成分!”洋鹏一边跑一边大骂,身后饥渴的母老虎拼命的追着他。
“九烨烨,九公主殿下,注意你的身份,你一定要扛过去啊……”洋鹏这次跑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因为九烨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洋鹏要是停下来的话,自己为自己的那些女友守护的贞操就要丢了。
“九公主殿下,你不要逼我,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就给你抽出一个男人让你使一下。”洋鹏一边跑一边大喊着,这时候他做了一个神一般的决定——洋鹏用那个仪器,把通天帝国之塔的逗逼皇帝给弄过来了!!
“陛下呀,你可要救救我,你家的九公主殿下疯了。”洋鹏一看到逗逼皇帝就声泪俱下,逗比皇帝还在懵逼状态,他的实力非常强大,所以不会受到这种空气的干扰。
逗逼皇帝跟在洋鹏的身后跑,大致情况已经从他这边了解到了,洋鹏这么做也是明智的,要是他真的被九烨烨给逆推了,而且还被通天帝国之塔的皇室发现她的处子之身没有了,肯定会质问的,到时候再把洋鹏供出来,洋鹏到时候死的肯定非常惨,就算是九老会出面保护,洋鹏的名誉也完蛋了。
逗逼皇帝也把他这边的情况告诉了洋鹏,原来通天帝国之塔现在发生了内乱,因为内部出现纷争的关系,导致有很多人把矛头指向九烨烨,他们想将她劫持为人质,然后威胁逗逼皇帝退位。
当时的战乱情况,已经乱到了一定程度,皇室在朝不保夕之下,自己都顾不上自己,更别提顾及自己的亲人了。
九烨烨也只能不断的逃命,幸亏洋鹏及时救了她,否则的话,通天帝国之塔肯定会出现更大的乱子。
现在的通天帝国之塔还在内乱当中,不过在战事方面,敌方已经陷入低潮很久了,却依旧在和皇室僵持着。
“我觉得你为人不错,换了别的男子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早就忍不住和她发生关系了,你却能保持理智,还把我叫了过来,这足以看出你在道德方面的高尚行为……”逗逼皇帝说的话也很逗逼,洋鹏当时就腹诽道:“老大,我深刻的怀疑你对高尚这个词语理解错了,她的身体我早就看了精光,现在又遇上这档子事,我的手里又没有急支糖浆,你的九公主殿下拼命的追着我不放,我这种行为还高尚?你要是再不救我的话,我的贞操就没了。”
洋鹏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逗逼皇帝也是一个男人,如果一个女人闻到了这种东西的气味出现了生理反应,而且身体还不受自己控制,应该会随机选择其中一个男人解决这个问题,可她为什么老是跟自己过不去?
洋鹏刚想到这里,背后的逗逼皇帝就来了一个神补刀:“反正我的通天帝国之塔现在经常发生内乱,我这皇位也便宜了,不如这么地吧,我支持你们两个在一起。”
洋鹏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滑倒,让他和一个青铜人在一起?这已经不是跨种族之间的问题了,从辈分上讲,九烨烨做自己的奶奶都没有问题,毕竟他是九老的直系后代。
然后再说一下跨种族的生育问题,他虽然和望悦初属于跨种族恋爱关系,但人家起码是一条龙,未来生出的孩子就算不是龙也是一个人。
但是和九烨烨呢?
做一个生物题:
问:让一个人类和一个青铜人在一起,人类是雄性,青铜人是雌性,请根据生物进化论,选择出他们在未来会生出怎样的生物:
A:铁娃娃
B:铜娃娃
C:瓷娃娃
D:铝娃娃
…………
…………
…………
数学题:
问题2:请求出洋鹏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
…………
洋鹏整个人都毛了,这简直太可怕了,一想到以上的问题,他就拼命的逃跑,可是跑着跑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为何悬空了。
回头一看,只见逗逼皇帝把他提了起来,洋鹏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逗逼皇帝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到了母老虎的面前。
九烨烨饿虎扑食,上来就撕开洋鹏的衣服,她的力气非常大,转眼间就把洋鹏身上的衣服撕得只剩下了安全裤。
洋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母老虎的身子下面逃跑,这简直太可怕了,不久之前的那第二波儿敌人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为何要把他们两个带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九公主殿下你放过我吧,我没有急支糖浆的。”洋鹏跑着跑着就召唤出了黑洞钻了进去。
九烨烨见不到洋鹏急得抓耳挠腮,洋鹏在黑洞当中,观察着外面二人的一举一动。
“这空气里面的药效实在太猛了,比我曾经我无意间调制出来的那瓶酒的药效,还要猛十倍。”洋鹏正自言自语着,他的身后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之后洋鹏就惨叫了一声,因为他身上的最后那块儿遮羞布,已经被纤纤玉手无情的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