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真的服了,我人小不懂事,你就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徐策一个男人被打的大哭,跪在地上磕头。
华天宇懒得打他这样的怂货,把拳套摘了,就说:“你今天对我老婆说什么了?”
徐策这才知道,因为他口花花调戏美女所致,他马上给自己一个嘴巴,说道:“我是真不知道那是您的老婆,要不然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那你自己说,怎么办吧?”华天宇问他。
“对不起,我错了,我愿意赔礼道歉!”徐策说。
“去你吗的,我非礼你老娘,再和你道歉,你愿意吗?”马科在后面骂道。
“那咋办?”徐策哭着问。
“我怎么知道,看你自己诚意!”马科斥道。
徐策已经被打蒙了,哭着就扇自己耳光,都是自己作的,他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就提前打听一下再去讨债,本想去找原来医院老板勒索点钱花,却踢到了铁板上。
“行了。”
华天宇看到徐策嘴角已经流出血沫也就算了,他没碰到梁婉君罪不至死,就饶了他这次。
“这些拿去看伤,”华天宇扔下一叠钱,“如果不够,可以去我的医院,包给你看好。”
徐策直摇头,现在华天宇就如同凶神恶煞,他哪敢去触霉头,他想着回头就报警,然后勒索一笔医药费,还存着龌龊心思。
华天宇他们开始离开,马科走在最后,对徐策说:“我叫马科,跟国哥混的,你们如果不服,就去爵士娱乐城找我。”
徐策一呆,这才知道揍他的都是什么人,一颗心沉到谷底。
他当然听说了现在道上迅速蹿红的马科等人,据说成为市里两个龙头之一,他这个十几个人的小帮派可惹不起,然而看马科对华天宇这样恭敬,就知道华天宇也是一位大佬,那点报警的心思也熄了,这种大人物他可得罪不起。
徐策的小弟都围过来,怯生生的问他怎么办。
“还特么能怎么办?去医院啊……哎呦!”
徐策一说话牵动了嘴里的伤口,全是血腥味,感觉牙都活动了,心里这个悔啊,就差仰天高呼哪里有后悔药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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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宇回到医院后,就去找梁婉君,对她说那些小流氓已经惩治过了,给她出气了。
“他们也没怎么我,我就怕你把人给打坏了。”梁婉君脸上是甜蜜的笑容,有这样护着她的老公,她只感觉到无边的幸福。
这些小流氓事件过去后,就没人来找茬了,华天宇背后有人罩着,官方也没有刁难的,所以经营活动都还顺利。
三月中旬,华天宇来到了石塘村外围,今天种植园的施工队开工了,华天宇来点燃了挂鞭炮讨个喜庆。
鲁杰芸穿着一身工作服,戴着安全帽,就在现场指挥。
她一个没毕业的学生,一下子成了大工程的首席指挥,这跨度有点大,所以有小错误难免,华天宇让她不要怕,谁都不是生来就会这些的,从错误中吸取教训,这样才能快速成长。
“好,我知道了,我会把种植园修的漂漂亮亮,结结实实!”鲁杰芸说。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华天宇笑道。
他看似轻松,都是在鼓励鲁杰芸,他知道这样一个大工程的难度,估计五百万都是前期投入,他后面还需要赚钱来填这一个烧钱的大窟窿,不过这窟窿华天宇填的是心甘情愿,就是种植灰莿治好了那几个白冰依赖症的患者,他都觉得物超所值。
种植园开工了,村办加工厂正在盖厂房,都不是一两天能看到成果的,而华天宇的医院已经逐渐步入正轨,那四位实习医生做的有声有色,尽管犯过错误,被病人数落喝骂,徐嫣还偷偷哭过鼻子,不过第二天又是精神饱满的来上班,年轻人就这点好,有闯劲,不屈不挠。
这天公检法的朋友赵小龙给华天宇打了个电话,说是有外省的兄弟单位来人找他,要给一个人看病,这是上头安排下来的,让华天宇关心一下,且要保密。
赵小龙是通过张亮认识的,这段时间和华天宇处的关系还不错,他说的隐晦,华天宇心知肚明,他就答应了,让他们直接来医院就好,他在这里。
等到了下午,外面开来了一辆奥迪,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衣着笔挺的男人,看他们举手投足都带着标准化的味道,肯定是军警系统的,而赵小龙和他们一起来的。
这两个男人护着一个戴着口罩、状态有些虚弱的男人来到了华氏中医院里。
“先生,不能直接去里面!”医院的导医员小护士在阻拦,劝他们去挂号。
“我们是来找华医生的,和他约好了。”赵小龙说。
“您姓赵?”
“是的。”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导医员就带着他们去了院长室,华天宇已经吩咐过她,有人来找他直接带过来。
华天宇见到赵小龙,对他点了点头,站起来迎接。
“华医生您好!”
其中一个男人对华天宇敬了个礼,然后和他握手:“我们是南云省公安厅人员,听说您对于戒毒有心得,所以特地来带我们的一位同志来请您医治。”
“客气了!”华天宇道,“请问他吸食的是什么毒?”
“嗨咯因。”
那个戴口罩的男人自己回答,他摘了口罩,露出一张有些凶恶的脸,看着像坏人的那种。
尽管他们没有介绍这位病人的来历,但华天宇心中忽然有了答案,公安厅的人说这位病人是同事,而态度这样关心,那就不是因堕落而吸食的人员,看他的形象和气质,估计就是卧底一类,逼不得已跟着犯罪分子一块吸食。
卧底通常都要保密身份,难怪嘱咐他不要声张,这就解释的通了。
华天宇接下来就给这位病人号脉,他只为白冰服食者治疗过,还头一次遇到吸食普通毒榀的人。
“您怎么称呼?”华天宇号脉的时候问道。
“免贵姓郑。”长相凶恶的男人说。
华天宇号脉片刻后,心情一松,这人的脉象热燥且紊乱,符合《青囊书》中记载的吸食阿片的情况,但对比白冰那种诡异的灼烧脉象实在是好的太多了,由此可见白冰比传统的毒都要厉害。
“怎么样?能不能治疗?”那两个公安同志关切的问。
“应该可以。”华天宇点头,他白冰都能治,那么这种传统的毒,他就更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