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洲市文艺汇演取得了圆满成功,电视台和本地报纸争相报道,但修路款的事情无人提起。
宋兴旺从第二天开始就频频去市里跑,争取把这件事情办成事实,事关他们村的道路,马虎不得。
华天宇早晨开车送娟子去象棋班学习,经过短暂的学习,娟子对老师的水平赞不绝口,仅仅一两天就教会她很多东西,比自学快多了。
华天宇也很高兴,有志者事竟成,有了这种认学劲,娟子在象棋这块前途不可限量,练好了,以后的生计就不愁了。
娟子打算在象棋班学一天,让华天宇晚上不用来接她了,她可以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华天宇准备买点东西回村,然后去采药材赚钱,好攒老婆本。
这个刻不容缓,毕竟梁婉君的离婚案快要开庭了,早点攒够结婚钱,他就早一天能合法拥着她入眠,这是华天宇的终极理想之一,另一个就是成为一代神医,医治天下。
醉卧美人膝,醒握救人针,是对他理想最好的诠释了。
华天宇在一处超市停下,买了点日用品放进后备箱,准备回家了,坐进车里关门的时候,眼角余光惊鸿一睹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
华天宇心中一动,开窗仔细寻找,还真的发现了,原来是堂哥的女朋友温菲。
她在街对面,正和一个剔着另类锅盖头的男人纠缠不清,那男人还抓着温菲的胳膊不松手,温菲情绪很激动的挣扎。
华天宇顿时怒了,那锅盖头看着就是流里流气不像好人,肯定是在骚扰自己未来堂嫂,华天宇下车,准备跑到马路对面,忽然发现锅盖头说了什么,温菲就不挣扎了,然后半推半就的跟着锅盖头上了一辆车,开走了。
华天宇心中起了疑窦,这情况很不正常,尤其是在堂哥还在和她闹别扭的时候。
“难道是外遇?”
华天宇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理,就赶紧上车调头,追了上去。
那辆车车速不快,华天宇始终在后面跟着,开了大概五六公里,这车居然在一家锦江之星连锁酒店停了下来,锅盖头搂着温菲的肩膀下车,温菲推开了,锅盖头继续搂,两人就这样纠缠着进了酒店。
温菲的表现很奇怪,不愿意,但也没有强烈拒绝,半推半就的样子很可疑,但一男一女进酒店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华天宇心里不好受,堂哥的头顶似乎变得绿油油了。
华天宇觉得这事必须要管,不能让堂哥戴绿帽还不知情,但是毕竟事有蹊跷,最好确定事实后再和堂哥说。
华天宇悄悄的跟进酒店,发现锅盖头已经开好房间,他婬笑着拉温菲的手,温菲甩开了,但还是主动跟着他进了电梯。
“先生,请问要住店吗?”前台服务员在询问华天宇。
“不,我来找朋友。”
华天宇故作平静,慢悠悠的往电梯那里走,然后看清了电梯停在了三楼。
华天宇就迅速从楼梯爬到了三楼,来到过道时已经看不到那两人的身影了,不知道进了那个房间。
华天宇一间一间的趴在门口听声音,但是找了四五间房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华天宇怕错过,就开启了望气,透过房门开向屋内。
305没人,307有一对夫妻在收拾行李,似乎要离开了,等华天宇看到308室,一下子就看到了两个“大枣糕”样的东西,圆白当中一点红,居然是女人前半身的特写,这间住户是一个刚洗好澡的女人,结果在出浴室的时候被华天宇看了个正着。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华天宇赶紧取消了望气,心里怦怦直跳,嘴里不住念叨,这种视觉冲击,对他一个初哥来说有点过于巨大。
于是接下来华天宇不敢乱用望气了,还是用偷听的办法,结果在319号房听到了温菲的声音。
“你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别这样么菲菲,我对你一片痴心,你怎么就不懂呢?我们合好吧!”
华天宇听的不甚清楚,但隐约感觉到温菲和锅盖头以前是情侣,为了更好的验证,华天宇只好再次开启了望气,透光房门看到了站在床边的两人,有声音和口型的辅助,就能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了。
温菲似乎一直在忍耐,说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把照片都删掉,我可以给你钱。”
“钱的事再说,三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锅盖头伸手去摸温菲的胸,温菲厌恶的打开了他的手,说道:“你说还我照片,我才和你来酒店的,你别放肆!”
锅盖头被扫了兴致,有点不高兴,坐在床上点了根烟,啜了一口,吐出个眼圈,才慢悠悠的说:“用钱买是吧?那行,给我二十万!”
这是狮子大开口,温菲斥道:“你别得寸进尺,我没这么多钱,给你五千,我也不报警,算是两清了!”
“五千?打发叫花子呢,最少18万!”锅盖头翻了个白眼。
温菲板着脸说:“你别逼我,我还要还房贷,卡里就八千块,多了一分也没有!”
“呦嗬?买房了,这是要结婚?”
“对,我有男朋友了,他对我很好,比你好一万倍,一亿倍!”温菲在对着锅盖头咆哮。
华天宇在外面露出沉思之色,显然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温菲对堂哥还是很忠诚的,似乎是被锅盖头要挟了。
面对温菲的挖苦,锅盖头恼羞成怒,他猛吸一口烟,看着妩媚动人温菲,眼里闪着邪光,嘿嘿冷笑:“八千就八千,剩下的就肉偿,一次算你五千块出台费,陪我睡34次就差不多了!”
“你做梦!”温菲怒叱。
锅盖头也怒了,扔了香烟,阴狠道:“吗的,装什么清纯!告诉你,我可以随时把那些照片发到网上,让你男朋友好好看看,你给我舔鸡8时是什么骚样!”
“你无耻!”
温菲气的胸膛起伏,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抬手就给了锅盖头一个耳光。
“吗的,敢打我!”
锅盖头摸着被打的脸颊暴跳如雷,反手一巴掌把温菲打倒在床上,然后就骑了上去,掐住她脖子撕扯衣服,狰狞道:“你个破烂货,老子愿意要你是看得起你,老实的伺候老子,要不然等着让全国人看你的骚样吧!”
温菲似乎认命了,没有再挣扎,闭着的眼睛中,泪水如断线珍珠一样滚滚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