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真奇妙,头一回——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性高潮。
而且还是被别人手指摸出高潮,而这个别人还是冷秦这位大帅哥……
我想想都觉得心跳耳热,此刻真是一点儿也不敢看他,只趴在后座上,听他开了车门走下去。
他会不会生气发飙?会不会告诉我爷爷?其实我更怕的是他就此把我扔到这荒郊野岭,那我真是惨了!
“你先擦擦吧……”他的声音在后脑勺,我扭脖窥望,却见他站在车外往里递一盒纸巾。
呃……擦我的水儿吗?
他见我未动,便把那盒纸巾放在车子座底下,车门一关,他走到离车远一点的位置背对而立。
他在想什么?他什么表情?
我刚要提内裤才发现屁股这会儿真的发起烧来,一摸,肿硬一片,麻痒里还有种胀痛……妈的,姐为了性高潮拼了一个屁股进去!
不过这性高潮也太舒服,以至于都把屁股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看来性高潮跟麻醉剂功能差不多啊,下回受不了的时候,还得骗冷秦来一发嘿嘿。
过了一会儿,冷秦返回驾驶座,而我还趴在后座,裸着屁股玩手机。
“你怎么还没穿上……?”他看我一下就转过头去了。
“光着挠起来方便点儿……”
“……”
他再没看我也没再理我,而我,也被这屁股折磨得没什么聊意,趴着一边抚屁股一边犯迷糊,就听他说——你看是不是前面就是通灵寺?
我爬起来探到车前方看——远山苍茫,一佛小石像稳立于天地之间,然而前为僻地,曲径石路,不再是车能行进去的地方。
“就停这儿吧,我们每次来也都是停这附近,然后再人工上山。”我指了指前面一块空地。
“这就是你说的灵虚山?”
“其实原名叫墟庾山,只是为了应李白当年的那首诗后来才改名的。”
冷秦停好车说:“墟庾比较同佛家的“须臾”一词相近,印度《僧只律》中记载——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为叁十须臾,——一须臾等于0.8小时,也就是48分钟。”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们每隔一阵儿是会撞一次钟,看来是在报时间啊。”
冷秦解开安全带说:“那是佛家的时间单位。”
我见他下车,也不能继续撅着了,提了内裤往外走,但万蚁挠心的痒痛交织,滋味不好受,刚走几步就如万针扎尾椎,火烧猴儿屁股——恨不得就地打个滚儿了……
冷秦蹲下来说:“你上来,我背你吧。”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以为我听错了呢,看他是认真地半蹲在我面前,我一个高儿蹦起来就往他身上扑——老师,你总算看我可怜肯发福利了!
“我这是日行一善。”
“日我就是行善……”
“闭嘴。”
我不说话不代表不喘气儿,把一口热气喷到他后脖子里,用脸颊蹭,再轻轻用唇碰一碰,他被我逗弄得耸肩——你再捣乱,我就给你扔这儿不管了。
他当然不能不管我,但我也假装害怕求饶,然后再过一阵,攀到他耳朵边儿上冷不防地咬他一口——老师……你耳朵真硬,主意蛮正的哦……
“施妺喜!”他脸红到脖子,真要松手了,我就勾住他脖子不放:“好了好了,老师,我不闹你了……”
他半天才信我,背我继续上山。
……“老师,你要真当和尚了,我还能来看你吗?要不我也剃了头发当个小尼姑搬你隔壁,咱俩也好窜个门儿?”
“老师……听说在印度曾经盛行庙妓,要不我来给你当个解解闷儿?……印度有爱经欲经,我都看过,还有图解……我跟你说,做爱也算一门修行呢……”
“施妺喜!!”
哎哎罢了,只有你们佛教自律禁欲苦行为下一世修行,那谁管你这一世呢?……真真不知为了哪般!
冷秦背着我上山,着实吃力不少,总算行至山腰的寺庙门口,我索性忍着屁股的难受劲儿下来走会儿。
那寺庙不如在远观看得那么壮阔,只有立在门前的佛像盘坐莲花,垂目低默,让人不得不肃目起敬。
每到此地,我都要学着妈妈拜上一拜——祈求佛祖肯度化这些今世沦为娼的妇人。
冷秦看我双手合十,认真地拜佛,他还有点讽刺:“山下成魔,山上拜佛,你是个不诚之人哪。”
我说:“佛家圣地,怎么老师还出恶语!”
他大概也觉理亏了,便随着我朝那佛像拜了拜——阿弥陀佛!
在寺庙大门外两侧陈列出不同供香,或长或短,都是些小和尚在卖,钱都投到木质的功德箱里。不过没多少人,只有冷秦一个痴佛人挑了几炷香投钱。
我撇撇嘴:“以前来的时候,他们见了我们都不要钱,白给的,敢要钱我妈第一个上去打他们耳光……”
“你妈也信佛?”
“唔,信呢,信可多了,还跟洋鬼子去过教堂做礼拜呢……”
“……”
我们寻了各个庙间去拜菩萨——罗汉——小佛,拜完一通,我带他去偏门寻小沙弥。
小沙弥法号明净,据说辈分比孙悟空大,其实他最小不点儿,才六岁,听我喊他,就颠颠儿从个远门里跑出来,晃着个小圆秃脑袋朝我怀里奔来——喜子姐姐……你来啦!
我摸着他的小秃瓢儿玩:“哎,几天不见长高了啊,”说完从随身带的书包里取出一大包零食玩具给他——快藏好,别让你师父发现。
明净很欢喜我的到来,缠着我非要背经给我听。
我蹲下来看他白胖小脸。那么点儿个人还穿一长袍戴一佛珠,也是跟我一样属无根之人,孤苦伶仃,不免共情起来——要抱他,这小和尚还挣脱呢——喜子姐姐……贫僧不近女色!
冷秦哼了一声,我转头看他,他面上似浮起些许柔情,但转瞬,又恢复云淡风轻。我这才想起正经事来,忙打发小沙弥去找他师父,没想到小沙弥说:“师父早就知道喜子姐姐要把这位施主带来,特意要我请施主去禅房里一坐”
这高师方丈平日里也不见人,张阿妈她们更不够资格见他……他肯见冷秦就算很给面子了,我这么个满脑子邪念的小淫儿,大师也不能待见我。
我便同冷秦说:“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他想了想便也答应了,随明净去了。
半天,无人归来。
我立在院外,忽然脑子一嗡——靠!我这一路总想怎么跟他腻歪,却没想到冷秦寻这里的主要目的——他不就是要出家当和尚嘛!很可能这一来就不复返了啊!
我也顾不上屁股多难受了,直接跟着明净去的方向寻冷秦——他可不能出家啊!这七情六欲都没发育完全就了断尘缘,也太亏了点儿!
幸而这寺庙安静呢,我隐隐听到不远处,从一间佛寮里传出说话声,凑过去帖耳朵仔细一辩,果然听到冷秦的声音——
……圆妙大师,实不相瞒,我一路而来,确费了不少周折,我恐是犯了心淫,遇见那个女孩,与她有了不该有的一些接触……叁界众生皆因淫欲而正性命,我也知,莫与共语,莫与交通……可就像你所示,她把我带到你面前,是一机开发之人……可我却也因此害了心魔,误堕女色欲界……请教大师,我该如何戒禁克制?……”
停了片刻,有个老者的声音缓缓响起:“当日打通你六入玄门,就是喜怒嗔痴的欲界端始,机发之人便是有缘人,是缘也是劫,佛渡你,魔也渡你,你有这一缘便也会有下一劫,执戒如执魔——人不知欲为何物,岂又如何戒禁?……你且去吧……明年春发时你再来……”
久久无人说话,我等了半天想看有什么玄机发生,可忽然,我听到了老者打呼噜的声音。
靠!
接着,跟前的木棱门倏地敞开,我和冷秦面对面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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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要上肉了!!(会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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