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此时夜色正浓,偶见得星星点点。
  屋内欲深似海。
  鼻间熟悉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孟初寸丝不挂,被郑惟当作垫子压在床上,腿缝间顶着他的物,她懵怔了,抬头就对上男人毫不遮掩的眼神,女孩儿脸上瞬间爬上晕红。
  这辈子和陈殊观一起,她清醒的状态下,从来都是惶恐胆寒,何曾真把自己当作女人,而之前与郑惟的意外,她喝醉了,意识模糊的很。
  “郑惟,你去把灯关了。”孟初别开脸,可还是能感知到这人灼热的目光。
  除了他抵住的嫩肉穴,郑惟几乎把她上身巡视了遍,孟初神情扭捏赧然地单手横在胸前,捂住了自己的乳,并去推搡催促他,“你快去呀!”
  郑惟很新奇,他见过她佯装镇定抑或被迫沉溺欲望中的样子,而当下她这自然的恼羞成怒,他还是头一回见。
  她一点儿都不惧怕他了。
  “初初乖,让我看会儿。”他半哄半诱强迫孟初去看他,低头攫住了她软软的唇,不让她躲闪。
  郑惟倒是浅尝即止,唇舌缠着她逗弄了会儿,在她喘不上气来时及时松开桎梏。
  “初初以后只给我一个人亲,嗯?”郑惟没完全离开她的唇,慵懒沙哑的音就贴在她唇珠溢出。
  孟初没听懂郑惟的潜台词,对他的想法一无所知,以为他单纯在男女关系中宣誓主权来着。
  “嗯。”她几不可闻地随意应声。
  男人唇角掀起,又贴着她娇嫩的肌肤蹭了蹭。
  他脸上冰冷冷的,与别处都不同,似血液自这儿停止流动,凝固了。
  女孩儿羞怯怯的,媚态横生,不太想睁眼,他一直逗她,她但凡闭紧,男人就去亲她。
  不止亲她的脸,还撑起身子去咬她胸前凸起的两坨乳肉,轮番吸吮、含咀着,屋子里太过安静,她甚至听见了轻微的“滋滋”吞咽声,还有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听着着实太过羞耻。
  只舒服却也是事实,那俏挺的两粒乳尖娇嫩又敏感,简直经不起戏弄,她张口欲拒绝。
  “唔……啊……不要……”谁料想先溢出的是这般的勾魂音。
  男人经历了上次,总算知道她这话没有任何意义,“初初乖,没事儿,我轻点弄你也舒服的……”
  孟初几乎要哭了,羞的,“你,你别说呀!”
  郑惟哪里是聒噪的性子,还不是为了她,若真依他,他只想现在就将肉棍捅进她身子里去。
  他的手沿着两人的贴合处钻进,以指分开两瓣肉花儿,另一指却没有停,径自寻摸到窄窄的洞口,往内一戳,孟初惊得猛夹紧了腿,长指全根没入。
  “疼……”孟初直呼痛,她个娇娇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软嫩,这洞里尤是,甬道肌肉绷着,穴内还不够湿润,嫌弃他指甲过硬,硌到她了。
  “初初放松,腿张开些……”腿被郑惟轻扯开,他耐着性子在她体内掏摸,直到洞里足够润滑了,才抽出指。
  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男人的粗物紧接着就挤压在穴口,利刃般的男根冲进穴心。
  女孩忍不住溢出夹杂着痛楚呻吟,瞬间咬住嘴唇,压抑着不肯再泄露出声。
  他好歹还记得她承受的底线,阳物并没有顶到最深处,他强忍着她下身愈发激烈的绞缠,伸手去触碰她的贝齿,诱她松开,“乖,你吃进去了……不疼的”
  指腹湿漉漉,全是刚刚她流出来的那些。
  她初始还能忍住,只腿间小嘴咬着硕大,那骤然的胀痛感逝去,从穴心蔓延至周身的亢奋近乎令血液沸腾。
  她犹同濒临死亡的窒息者,仰头嘤嘤地哼,渴求着新鲜空气,
  淫靡之音自她嘴里吐出:“唔……嗯啊……”
  “乖,叫我的名字……”他粗喘着,面上却没渗出一丝汗珠,腰身动作未停,棍子摩挲着肉壁,在她腿心捅进撤出,两人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声。
  “……郑……惟呀……”她抽搐着唤他,两腿缠着他的腰身,孟初动情了,在他肏弄之下,真真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纯粹的欲望快感。
  他痴迷地看着她,近乎失了理智,骨子里魔鬼的血液又在作祟,想戳坏她,想把这尽会折腾魅惑人的小姑娘拆了筋骨,连血带肉咀嚼干净。
  郑惟得寸进尺,他还没有满足呢,这样半截阳具露在外面,他如何甘心,他趁着她正失神的时刻,低声细语蛊惑她,“乖乖,让我全进去好不好。”
  女孩儿双眼迷离,不太明白,他不是已经都进来了么,还是呢喃着应承了他,“好啊……”
  得了她的首肯,郑惟本就处于疯狂边缘,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腰身一沉,又硬又长的阳根猛戳开宫口,圆滑粗壮的龟头顺势挤入,自己凶狠的欲器已全然埋进她身体里,耻骨间没留下半丝缝隙。
  孟初以前就不适这样,宫口哪里是能吃进他的地儿,又不受许久,如今是真的遭了大罪,她禁不住颤抖想蜷缩起身子,可四肢都叫他禁锢着,他力气可比她大得多。
  左右动弹不得,女孩儿脸上红晕褪去几分,眼眶里的泪珠直打着转儿,“呜……呜……不要你……”
  他刚尝到甜头,稍餍足几分,哪里出得来,又想着她不是没吞咬过的,愣是连根直捅了几下过瘾才松开,次次尽戳插进去。
  待郑惟停下的时候,女孩儿已不想理他了,看着她泛白的面容,男人有些后悔,“乖,我不弄了。”
  幸而床榻间男女都好哄得很。
  ……
  影视城附近有座千年古刹,每逢跨年时,钟声过后祈福,迎福,已成了在此拍摄的剧组导演们约定成俗的习惯。
  “咚……”寺庙沉厚悠长的第一钟响起,钟声雄浑而激昂,音可传至十里开外,零时至,新年伊始。
  钟声韵律尽不相同,紧十八,缓十八,反复三周,共计一百零八下。
  男人此时正覆在女孩儿身上,粗壮的阳具埋在她花道里够久了,仍迟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孟初被他折腾得够呛,此时怏怏的精神涣散,乍察觉到在自己下身戳捅的物停下,她迷迷糊糊暗松了口气,以为男人是总算结束。
  他却仅仅是趴伏在她耳畔,均匀轻柔的呼吸飘进她耳廓里,痒痒的。
  她忍不住偏开头。
  过了许久,她才听到男人似克制的嗓音,缓而低沉,莫名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初初,新年快乐。”
  孟初没料到他酝酿了这么久就为了跟自己说这么一句。
  “郑惟,新年快乐呀。”她懵懵懂懂,直视着他的眼,她隐约有些熟悉,觉得似曾相识,却没细细深究。
  女孩儿的眸子很漂亮,此刻这独一无二的眼睛里装着满满的,都是他。
  男人忽地失控,强健的腰身埋下抬起,一下比一下凶狠,动作猛烈而急促,令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