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士兰州机甲发烧友俱乐部,是整个昆士兰州首屈一指的,专业机甲俱乐部。哪怕是拿到澳洲全国的舞台上,也依然足以名列前茅。
俱乐部以专业精良的设备,设施完备的场地,种类齐全的竞技场而闻名于昆士兰州的机甲爱好者之中。
“唐源先生,戈尔登先生,你们如果要进行机甲竞赛,可以向俱乐部申请场地。只要不是会伤及到人体的比赛,俱乐部都有足以施展的专业场所,可以满足你们的需求。但是请你们不要再有,任何对他人的人身攻击行为。否则我们俱乐部,将会将主动发起攻击的一方交给警方处理。”
一个不是太刺耳,但却绝对坚定的声音,在唐源他们几人所处的机甲维护位附近响起,对刚才发生了冲突的双方发出了警告。不过这个警告的措辞更多,是在针对白人青年一方。他们本身就是刚才冲突的挑起一方,而最后吃亏的也是他们。所以要说可能继续先发起攻击,也只有他们那一方才有可能。
一般情况下,像机甲俱乐部这种打开大门做生意的商家,都不太愿意得罪顾客。毕竟,能够玩得起微型机甲的,至少都是中产阶级。谁知道这个被得罪的顾客有多么大的来头身份。
不过白人青年们这一次做得有点过分,非但仗着人多“欺负”人少。而且还在工作人员出面阻止过之后,再次发动攻击,这样的行为就有点欺上门的感觉了。
更何况,一直站在唐源身后没有吱声的保罗,也正好被监控室里的管理经理认出来,知道他是西太平洋银行的高层人物,所以语言上也不免有了偏向。
“敢不敢?”名字叫做戈尔登的白人青年再次跨前一步,用完好的左手指着唐源问到。
因为在华夏国内,微型机甲属于是违禁物品,民间并没有获取渠道。所以直到来到费辛岛,唐源才是第一次接触到微型机甲。
不过凭借着念力与神经元感应服的超良性衔接作用,以及所继承的黄金执政官飞行经验。
唐源第一次体验微型机甲,就把自诩为教练的大嘴雷杰吓了个半死。更是凭借一款极为简陋的助力推进器,直接进入到了宇宙中。
一直以来,唐源都是一个人在费辛岛上玩机甲。既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探讨,也没有能够对抗的敌人进行练习,甚至就连各种机甲竞赛中常用的正式赛场,都是今天第一次见到。
唯一可供参考的资料,也就是那些从网络上找到的,机甲发烧友在类似于俱乐部这种场地中的,各种作秀视频。
要论微型机甲的竞赛经验,唐源根本就没法和眼前这些,经常出入俱乐部的发烧友相提并论。
不过,今天的冲突起因是对方先侮辱了唐源的祖国,在这种大是大非的前提下。不管接下来的较量能不能赢,他都绝对不允许自己怂!
“想要比什么项目,我随你们挑!等我的机甲做好保养,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渣渣!”
虽然唐源这边,就只有他一个人应战,但在气势上肯定不会落在下风。至少对面这群白人青年中,两个有些鼻青脸肿以及一个扶这胳膊的家伙,看了就很让人感觉丧气。
白人青年戈尔登瞟了一眼正在做保养维护的龙城飞将,双目露出一阵凶光,说到:“我们比三局。项目分别是竞速飞行,障碍赛,机甲格斗。每一场以5万澳元为赌注。如果你连输了三局,那就要另外附加赌注。在整个俱乐部用大广播喊‘华夏机甲是垃圾,华夏机甲操控者都是菜鸟’!”
龙城飞将的基础平台是华夏国的军用机甲。虽然不是什么高端型号,但胜在各方面属性数据非常均衡,可适应绝大多数的战斗需求。这也是目前华夏国内机甲部队中,列装数量最多的基本款式。当然不可能像戈尔登所形容的那么不堪。
不过,也正因为龙城飞将的属性数据平衡,所以在任何一个方面都没有太突出的表现。
白人青年戈尔登所挑选的这三个竞技项目,正是要利用自己一方人多机甲多的优势。利用单方面的极限属性,来碾压龙城飞将的综合均衡。
唐源对于机甲的了解,还只停留在了初级爱好者的阶段,更没有研究过各国各款机甲各自的性能高下。只是想当然的认为,凭着自己的操作技术,肯定不会输。当下一口答应下来,并且厉声反呛到:“打个赌也这么小家子气,五万一局够干什么?喝茶吗?要加赌注的话,那就五十万一局好了。还有,我输三局要喊话,那么你们输了三局是不是也同样要喊话呢?把华夏换成星条国!”
唐源这么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倒是把对面的对手唬得不轻。十几个白人青年相互对视着,不确定是否能够答应对方的条件。姑且不论最后输了以后喊话的问题,光是这三场对决的总赌资,就已经高达150万了。这可已经不是,普通中产家庭能够轻易承受得起的了!
澳洲国法律中,禁止公开的大规模聚众赌博。也就是说,无论赌注下得多小,只要不是一对一式的赌博,就都属于是违法行为。这也就决定了,这150万的赌资,绝对不能是由众人凑出来,否则就将被定义为是违法聚众赌博行为。而反过来说,如果对方能够有谁单独拿出这150万赌资参与对赌,那么他与唐源的这场对赌,哪怕处于大庭广众之下,也依然是合法的。
唐源也完全没有预料到,他这种土豪装逼的加码赌注行为,正好顶到了这些白人青年的软肋。
能够买得起微型机甲的,自然不可能是来自什么贫民家庭。但是机甲玩家中的财力层次依然差距不小。这些白人青年虽然也都是出身自中产家庭,有些甚至人家里也有着自己的生意,但要是单独拉出来跟土豪唐比财力,还是远远不及的。更不要提,有哪个白人青年的个人可支配资产,就能够轻易拿出这150万的赌资。
不约而同得,这些白人青年都把目光投向了最边上的一台微型机甲,那台机甲正有人在里面,进行神经元强度的融合测试,以便进行这一次保养的最后矫正。
“不就是150万澳元吗!这钱我出,不过我事先说明白了。万一你们连输三场,这丢人的喊话可只能戈尔登你自己去喊,我是不可能出面的。对面的华夏小子,……说你呢!你很嚣张,不过我很欣赏你这种嚣张。希望你也有跟嚣张相匹配的实力!”
机甲中测试的那个人并没有走出来。但显然他人在机甲之中,也一直都关注着外界的情况。此刻看到没有人肯主动应承这笔赌资,就主动站出来答应了下来。
听着这家伙的语气,以及在场那些白人青年看着机甲的目光,机甲里面那个未曾露面的家伙,即便不是这些白人青年的头头,也至少拥有远高于他们这些人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