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认得?记忆大概在这叁年?还没问出口,雷淼抬眼看看她,“樾恩。”
  语气淡然,仿佛回到了雷淼才同她认识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冷漠,不与人回应,没有人间情味。
  不,失忆的他看起来更淡漠,显得周身不可靠近。可这样的冷漠更像罂粟,深深地吸引别人,无法控制。
  “你...感觉怎么样”樾恩面对这样的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认识的雷淼行事冷漠却对她不是这般。
  “不太好,我记得我今年20岁了,但老刘说我24,出了车祸?我不记得。”雷淼说着这样的话,看起来却毫不在意,他又说“你...还认识我吗?”
  这样的话不应该她来讲吗?毕竟失忆的人是床上这位,“还”是什么意思?樾恩突然想起他wb说的“八年”,似乎现在可以解释解释。
  “你看起来像是认识我?”樾恩坐在靠着窗户的沙发上,这是单人病房,电视浴室沙发都有,这就是有钱人的能力。这样热的天又跑了楼梯,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光着脚跑楼梯虽然没有玻璃渣,但有灰尘,毕竟多数人在楼梯与电梯之间会选择不费力的电梯。
  樾恩天生皮肤白,天热也不怎么注意防晒,脚面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确定雷淼只是失忆身体并无大碍后才冷静下来,脚底的灰尘有些让她难以忍受,光着脚在床底拿了双一次性拖鞋,转身想去浴室冲洗,便看到雷淼直勾勾的盯着樾恩的小脚。
  樾恩不清楚雷淼想做什么还是想说什么,便抬起一条腿跪在床边,这样的动作使得旗袍往上掀起,露出白嫩的大腿。
  旗袍本就是贴身衣服,樾恩身材很有料,奶子被雷淼从B揉成C,翘臀蜂腰。
  他最爱后入式,一手揉捏她挺翘得臀瓣,性器激烈的插进她的小穴,交叉处叽咕叽咕的泛出黏腻的爱液,另一只手摁着她的芊芊细腰。用的劲猛了,樾恩便会受不住的颤抖着趴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眼角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求他轻些,高潮后又耍着心眼抬起臀,一缩一吸的小穴主动吞吐他的性器,求他快射给她,他便抿着唇一声不吭的肏身下的妖精,只想将囊袋里的精液全都射给她。
  “怎么了?”樾恩放下拖鞋,双手摁在白床单上,“不舒服吗?”她又有些担心,眼睛看着他的额头吹吹气,“是不是痛了?”
  不是头痛,是鸡巴痛。
  雷淼艰难的闭了闭眼,控制住自己不会伸出双手做出让樾恩觉得失礼的事情,比如:捧起她的双脚后虔诚的亲吻上去,他不知道恋足癖是不是个病,大概是吧,要不然癖怎么会是“疒”字旁呢?他想,他得瞒着。二十岁的他是这样想的,二十四岁的他也依旧是这样想。
  雷淼很喜欢樾恩眼睛里都是他的样子,这让他觉得他是樾恩的私有物,他是被樾恩在乎的。他需要多同樾恩讲话,这样的他还像个正常人,不是哑巴也不是自闭。
  樾恩是雷淼世界里的神,不可侵犯的神,无法触碰的神。
  神会宽恕虔诚忏悔的人,但雷淼做不到,他现在的脑子里满是将神拉下神坛,将身下的神肏弄的高潮,用精液射满神的小穴。
  雷淼掩饰性的转头咳嗽一声,扯了扯身上盖的薄薄的被子,“用温水,凉水容易受寒。”又指了指床边的柜子,“里面有没用过的毛巾。”
  细致入微的他好像没有失忆,还是那个总是关心的小先生。
  这样的他有了温度,让樾恩突然心动的不得了,真想亲亲他。
  哦,还不可以,二十岁的他和樾恩不是夫妻关系,不能这样突兀,日子长的很,勾引二十岁纯情的雷淼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