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里面该不会是发生血腥事件了吧?”
一个年轻保镖,压低声音,颤声问身边年长的同伴。
年长保镖满脸的横肉,颤抖了一下,嘶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咱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保护老爷的人身安全,而不是其他。
刚才的尖叫声,是从那帮臭表子口中发出的。
臭表子的死活,与自己无关。”
年轻保镖冲着同伴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称是,深以为然的道:“威哥说的太对了。
那帮臭表子是死是活,都和咱们没有没有半毛钱关系。
老爷每月给她们的保养费,都在二十万以上。
她们被老爷玩死,也是活该。
这算是以身殉职,死得其所,嘿嘿嘿……”
年长保镖发出低沉嘶哑的干笑声,附和道:“他妈的,这帮臭表子在咱们面前,总是表现出高高在上的神态,去他大爷的,猖狂个屁啊。
不就是生了个好脸蛋、好身材么?
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难听点儿,就是出来卖的,有什么骄傲的资本。
咱们这些兄弟,虽然是干保镖的,但好歹也是凭本事吃饭,不算丢人。
那帮表子,敢对别人说,自个儿是出来卖的吗?
肯定不敢啊!
这就是咱们与他们的区别……”
话音未落,他们身后的卧室内,又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一次,惨叫声显得极为杂乱,似乎是几个女人同时受到了惊吓。
年轻保镖脸色一白,有些恐慌的低声道:“威哥,里面或许是出大事了。”
“别他妈多管闲事,只要没有收到老爷的命令,咱们就不能擅自闯入里面。”年长保镖目光一沉,正色道。
另外两个中年保镖,也向这边靠近,腿肚子直打颤。
他们身后的卧室里。
粉色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
浓浓的血腥味,千丝万缕般漂浮在空气中。
床上。
身材纤瘦的女人,赫然已成了身首异处的一具死尸。
她修长粉嫩的脖颈,完全被咬断。
大量的鲜血从从脖颈断裂处,喷涌而出。
一颗脑袋,正被吴贵洲视若珍宝般,捧在手中。
其余六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还在持续。
谁也没想到,吴贵洲竟然咬断了她们同伴的脖颈。
虽然平常时候,众女勾心斗角,在面临共同利益时,恨不得将对方除之而后快,但此刻看着同伴惨死于吴贵洲的口中,还是不免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感觉。
就在两分钟前,当纤瘦女人弱弱地说出就是她提议在吴贵洲脸上画乌龟时,她的话还没说完,吴贵洲原本和颜悦色的神情,就在瞬间变了色。
嘴角处突然长出两枚足有十公分长的森白獠牙,闪烁着刀锋般的寒光,从嘴角处伸出,与眼睛平齐,然后一口咬在纤瘦女人的脖颈上。
再之后,纤瘦女人的脑袋,就和身子分了家,赫然是连皮带骨都被咬断……
这种血腥惊悚的诡异场面,即便是混迹夜场多年,见多识广的众女,在这之前,也从没见过,都被吓得愣在原地,无力动弹。
“荷荷荷……”
怪异的声音,从吴贵洲的喉咙深处传来。
吴贵洲的手上,自始至终都捧着纤瘦女人的脑袋。
这颗脑袋上,满脸都是惊骇欲绝的表情,瞠目结舌,大张着嘴巴,似乎想要尖叫求饶,却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被吴贵洲咬断了脖颈。
“珍珍,你可真是可怜啊,就这么死了,本老爷我很伤心啊。”
吴贵洲的眼中,突然留下眼泪,哽咽着哭泣道。
他一脸伤心欲绝的神色,令人为之动容,从而将他当成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他的悲伤神态,真挚诚恳,没有丝毫的惺惺作态。
众女面面相觑,神色愕然,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敞亮:
吴贵洲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典型案例!
“你们几个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吴贵洲擦着眼泪,单手捧着人头,话音一落,手中的人头,“嘭”的一声闷响,在他手中,爆碎成渣,红白之物,再次喷溅而出,众女身上或多或少都被溅到。
吴贵洲冲着众女,连连招手,阴阳怪气的轻声道:“宝贝儿们,来老爷的怀中,老爷好好安慰你们。
老爷我很小的时候,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得到七仙女,作为老婆。
长大之后,才知道七仙女的故事,那是神话传说,当不得真。
所以,老爷我只能改变想法,这辈子同时拥有女人的数量,决不能超过七人。
前段时间,老爷我把你们七个,从夜总会带出来,凑足真人版的七仙女,总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但,前天,老爷我又看上了一个青春的少女,想娶她成为我的第七个老婆。
为了严格控制七仙女的数量,可怜的珍珍,就只能做出牺牲。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
但凡老爷我有其他法子,我绝不会下此狠手。”
吴贵洲这番话,回荡在众女耳中,令得她们冷汗狂涌,心神巨震。
在吴贵洲眼中,人命低贱如草,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顿了顿,吴贵洲有痛心疾首的轻拍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态,很认真的道:“珍珍的牺牲,是有价值,有意义的,她死得其所,重于泰山,老爷我会一辈子记住她生前的音容笑貌,还有娴熟老练的技巧。
她的家人,一定会因为她的死,感到悲伤。
为了平息悲伤,老爷我决定……”
吴贵洲的话,戛然而止,露出沉吟之色,众女心中暗想,这老王八蛋总算还没散尽天良,还有点良知。
都在等待着吴贵洲的下文。
片刻后,吴贵洲才继续开口道:“老爷我决定,辛苦一点,也把珍珍的家人,全部杀了,送他们一家,在黄泉路上相会,也不至于阴阳两隔,彼此牵挂着对方。
老爷我最是心软,看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悲剧。
呜呜呜……”
说话间,吴贵洲的眼泪,又扑簌簌的眼中掉落。
众女一阵恶寒,心头的恐惧感,在瞬间飙升到无以复加的极限地步,纷纷下意识的向后挪动身子,试图与吴贵洲拉开距离。
吴贵洲呜呜的哭泣中,再次冲着众女招手。
众女都被吓得亡魂皆冒,虽然心里万般不情愿,但畏惧于吴贵洲的血腥残暴手段,也只能鼓足勇气,颤颤巍巍的以跪爬的方式,来到吴贵洲身边。
吴贵洲眉飞色舞的哈哈大笑起来,“开始吧。
唉,一想到很快就能把程蝶衣那个小丫头征服,老爷我就感到非常激动。
体内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欢呼呐喊,催促着老爷我赶紧行动……”
此时的吴贵洲,从嘴角伸出的獠牙,已经消失不见,回复了常态。
说话间,他大手一挥,按住一个女人的后脖颈,强行往他身上的某个地方,摁压下去。
其余众女也纷纷展现出自己最温柔贴心的一面,在吴贵洲身上,流连忘返起来。
很快,血腥的室内,又洋溢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各种声音……
外面站岗的四个保镖,都能听到从室内传出的声响,不由得心猿意马,浮现连篇,忍不住把自己想象成吴贵洲,正享受着来自众女的温柔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