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缘君目光一转,突然落在叶天身后的张丽丽和唐果两女身上。
似乎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两女的存在。
他原本就委屈无助的眼神,这个时候变得更加的沮丧,连声长吁短叹着。
“半半,你该不会是要荣登极乐,去见你的如来佛祖了吧?”叶天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半缘君,打趣道,“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绝顶高手的风采?”
半缘君狠狠的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瞪着叶天,“你大.爷的,老天真他妈不公平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丫的你身边美女如云,而且偏偏还对你情有独钟,芳心暗许。
小生我想要解决一下原始需求,还他妈得花钱招.鸡。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只要丫的你出现在小生面前,每次都强势碾压小生的光环。
求求你别再炫耀了好吧,给小生一条活路。”
叶天无奈的一笑,他也看不出来半缘君这话,是真是假。
“如果小生没有看错的话,刚才跑去缴费的那个清纯美女,还有你身后左边的娇艳美女,这两个都是你的女人吧,而且还跟你发生过关系,更重要的是,不止一次。”
半缘君的目光又在这时候亮了起来,满脸艳羡嫉妒的表情,唉声叹息着,“你丫的桃花运这么旺.盛,能不能分点儿给小生?”
张丽丽和唐果都是一阵心跳如狂,特别是张丽丽,自从进入警局之后,她就下意识的跟叶天保持着一段距离,然而却被眼前这个非僧非道的怪咖,一眼看出自己和叶天的密切关系。
这愈发令得张丽丽不得不承认,凡是与叶天有来往的人,无一不是在某些方面,有着独特眼光的高人。
只是,以张丽丽的眼力,却看不出眼前的怪咖奇葩,除了看人的本事,以及奇装异服的装饰之外,还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手段。
叶天蹙了蹙眉,很嘚瑟的回应道:“没办法,桃花运这种事,我是挡也挡不住啊。
多少美女哭着喊着想要扑入我的怀中,求我安慰。
呃,不对啊,你是出家之人,更是正宗道士,理应四大皆空,视红颜为骷髅,把女人当祸水的,然而你对女人的需求,远超一般人。
我觉得你还是还俗吧,做个普通人,就像我这样,不用守什么清规戒律。”
听得叶天这话,半缘君一颗脑袋,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迭声道:“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两大门派对小生有着传道受业解惑之恩,了凡老秃驴,沧月死老道,都对小生倾囊相授,关照有加。
小生决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
你这种建议,纯粹就是馊主意,小生是万万不会采纳的。
还有哈,今后都不许你在小生面前,说着话胡话。”
半缘君的话,越往后说,整个人的神色和气质,就变得愈发的严肃认真,庄重肃穆,似乎两大派在他心目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影响力。
可是他却口中对两个恩施的称呼,却又是那么的不堪,毫无半点尊师重道的意思。
“半缘君,请注意你对恩施的称谓!”
一旁的上官蔷薇也听不下去了,黛眉微蹙,不怒自威的发出警告,“恩施沧月道长,华夏正道十大高手之一,你的嘴巴,最好是放尊重点,不然的话,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半缘君长处一口气,嗤之以鼻的翻着白眼,反驳道:“切,修口不修心,到头一场空,言辞说的再华丽动听,也没用。
这世上满嘴仁义道德的人,肚子里却装满了男盗女娼的龌龊想法。
贫道想怎么称呼谁,是贫道的事,与你何干?
你管得着吗?
师妹啊,此一时彼一时也,在邪神没有出现之前,贫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委曲求全,迫于你的淫.威,不得不屈服,现在嘛,嘿嘿嘿,贫道根本没把你放在眼中。”
“你……”
上官蔷薇刚要发飙,脑海中突然回荡起,刚才半缘君一开口时说的那句话,隐约觉得自己似有所悟,只得强压住内心的愤怒,连连呼出浊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半缘君嘿嘿的笑着,目光一转,轻叹道:“师妹,你真有血光之灾……”
话音未落,上官蔷薇突然发出一道痛彻心扉的惨叫,双手下意识的捂着小腹,整个人因为疼痛而弯着腰身,刚才的威风,消失得一干二净,绝美的容颜上,一片通红,布满了红晕。
“他这是痛经。”
张丽丽对于这种痛症,也是感同身受,她以为叶天不懂,于是小声的在叶天耳边解释道。
上官蔷薇的亲戚,这一次毫无征兆的光临,令得她措手不及。
每一次都会让她通不欲生。
此次更是当着叶天和半缘君这两个败类的面光临,更是让她暗暗发誓,若是有来生,绝对不要再当女人。
由于张丽丽和唐果都是女人,一见上官蔷薇的惨状,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搀扶起上官蔷薇,向卫生间走去。
现场只留下叶天和半缘君两人。
叶天跟半缘君扔了一根烟后,两人坐在警局大厅的长椅上,吞云吐雾着。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盒烟,就变成了一地烟头。
确切的说是,半缘君只抽半截后,就扔在地上,又点燃一根新的。
望着地上的十几根半截烟头,叶天有些无语的拍拍半缘君的肩膀,“兄弟啊,你这是浪费,是犯罪啊。
你知道这种烟,有多贵吗?
你扔在地上的不是烟,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臭毛病,还是没有半点改变。”
半缘君连连翻着白眼,一声冷哼,从鼻腔里发出后,又将口中的半截烟头扔在地上。
“你若是做什么事,都能止于至善,以你的天赋,绝对远超于我。”
自从当年与半缘君结识之后,叶天对半缘君就有着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此时叶天这话,绝对是由衷的肺腑之言,然后话锋一转,嬉皮笑脸的道,“一直以来,我都非常好奇,你说你做任何一件事都只做一半……
只是不知道跟女人上床时,你是否也是只做一半?
这个疑惑困扰了我好长时间,你现在就说来听听呗。”
“去你大.爷的。”半缘君没好气的呵斥道,“这是小生的个人私事,凭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