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有这么多粮食就躲着吧,放心吧,他真有这么多粮食,也躲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三五万人马躲在深山之中数载,王薄不疯,他手下的将领也会疯。”
黑夫人道:“嗯,我们十万兵马就这样围着泰山,每天的消耗就一大堆,就这样耗上三年五载,是不是很不利呢?”
“堵住下山通道即可,四将各主一方,一边堵住山口,一边驻防当地,王薄不出来捣乱,百姓正好安居乐业,所以,王薄真躲在山里不出来,对于我们来讲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待到李靖等人到来,平定周围五州,王薄就算出来不能翻出什么波浪?安居乐业的百姓谁会跟着他闹事?”
罗方心说:十三弟,你这是绝户法,也只有你能用的出来。
黑夫人却是满心欢喜:“夫君大才,妾身佩服。”
虎妞却很失望:“冲哥哥,这样一来,岂不是虎妞没仗可打?”
“暴力分子!”高冲揉揉虎妞小脑袋,“王薄不出来就没仗可打?等李靖的大船在东莱州一登陆,我们就跟李靖前后夹击,将北海和东莱拿下来。”
“嗯!”虎妞重重点头,“虎妞一定要做先锋官。”
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去做先锋官,谁还能管得住?不过此时没必要跟这丫头叫板。
高冲足足等了半个月,也不见王薄回应,高冲也不搭理王薄,命令廉颇、许褚、魏延、张代行郡守之职治理地方,王薄就当他是关 在笼子里的宠物。将下山通道封死,建成碉堡,等王薄扛不住了出来时来个反进攻。
没有王薄捣乱,当地州县的治理工作很快就顺利推行下去,有双王爷免赋税三年的指令,又有隋军打击土豪恶霸贪官污吏实际行动,老百姓很快就安定下来。
二十天之后,李靖率大军在东莱登陆,高冲闻报,立即率军出动,直取北海州。
“冲哥哥,虎妞要做先锋官!”虎妞立即跳出来大叫。
高冲道:“行!你把孙子兵法背一遍给我听就算你过关。”
虎妞立即将小嘴觉撅得能挂油瓶,恨恨的说:“冲哥哥说话不算数。”
白夫人道:“夫君,妾身姐妹是否可以忍先锋官?”
虎妞的小耳朵立即支棱起来,高冲道:“月姣,做先锋官很苦。”白夫人又名白月姣,对于白素花这个名字高冲总觉得有些土,所以更喜欢称呼白夫人为白月姣,二黑夫人黑素梅的闺名亦有别称,名为黑月奴,月奴二字比起素梅二字更令高冲心喜,所以在称呼上,高冲就称呼两女为白月姣、黑月奴。
在古时候女孩子很少有正规名字,既然自家男人喜欢这两个名字,两女自然应允。
白夫人笑道:“夫君大人,想当年妾身可是占山为王,什么样的苦没吃过。”
“彼一时彼一时。现在 你是我高冲的妻子,不该受的苦就不可受。”
白夫人就感觉小芳心跟吃了蜜一般甜,笑吟吟的说:“夫君大人放心,妾身一定做好这个先锋官。”
高冲略略思考:“月姣、月奴可为先锋官,五弟为你副将,引一万骑兵直取北海州。”
黑白二夫人喜道 :“多谢夫君。”
“还有虎妞呢!虎妞也要去!”虎妞立即不干了,“要不谁也别去,虎妞堵住大门口,谁也别想走。”
张出尘急忙拉住虎妞小手:“虎妞不闹,少爷自有安排。”
虎妞道:“虎妞不相信。”
对于虎妞这种小女孩心态,高冲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打不行骂不行吓唬不行,就让高冲皱眉。
高冲道:“虎妞,你跟着去听话吗?”
“听!”虎妞很干脆的说。
高冲道:“好!这回就听你一回,你若是不听话,以后就别想。”
“好!”虎妞点头。
高冲道:“虎妞为前部正印副先锋,受白月姣节制,虎妞若不遵从将领,必定严重家法从事一月。”
张出尘急忙一捂小嘴躲到一边偷着笑,刚知道家法从事为何物的黑白二夫人相对而言只是羞涩,并没有感到惊羞,因为两个新嫁娘还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厉害,这就叫无知者无畏。
虎妞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然后昂然道:“虎妞一定听话啦!”
典韦听闻自己为副将,就明白自己是保镖角色,高冲这般安排亦有深意,黑白二夫人熟读兵书,但在武力上稍逊,两女刚从了自己,炼化金丹还需要些时日,若不是怕虎妞年少乱折腾,其实没必要让典韦随行保驾。
放下这边众女领兵带队奔向北海不提,单说李靖率众在东莱登陆,东莱守将措手不及,没想到安东军忽然从海上出现,没等东莱守将反应过来,安东军前部正印先锋官征南将军伍子胥已经率领先头部队登陆,直奔东莱杀过去。
见事不好,东莱守将急忙点对杀出城来,拦住伍子胥的去路,大喝一声:“且住!你等安东军不在安东驻扎,因何越界来到东莱,就不怕按大隋律法诛你九族吗?”
伍子胥不惊反笑:“尔还知大隋律法?尔可知你做的是谁的官?”
守将为之语塞,有些恼羞成怒道:“此事与你何干?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本将刀下无情。”
伍子胥笑道:“这正是本将要对你说的 ,本将奉大隋太子、奉大隋长公主驸马、辽东王、安东大都督府总管、奉大隋双王爷之命,领兵前来收拾尔等这群不遵大隋令的叛逆,你若知趣,现在下马投降,还能留的一条明在,否则,你来看!”
伍子胥一晃掌中碗口粗的青铜枪:“本将必让你脑浆迸裂!”
伍子胥报的这一串人,那都是大隋炙手可热的人物,放在过去,随便哪一个都足够让大隋颤三颤,现在却不如伍子胥掌中这条青铜枪更有威慑力。
守将大喝一声:“废话少说!胜了我的刀你再口出狂言!”催马挥刀就奔伍子胥杀过去。搂头盖顶就是一刀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