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神念,从两位尊主眉心中射出,降临那些人的眉心之中,瞬间强行奴役,只要两位尊者的一个念头,就能将他们直接斩杀掉。
很快,那两股势力的强者全部被控制,从此,沦为奴仆。
“我给你们十年时间,这十年,你们为我圣火皇室的奴仆,为圣火皇室效命,十年之后,我会放你们离开;当然,十年之期内,你们如果没有尽到奴仆的本分,或者心生逆反之意,休怪我无情!”
叶峰淡淡的说道,宣布了他们的命运,两股强大势力的人,从此,沦为圣火皇室的奴仆,期限是十年!
叶峰之所以如此说,是给他们一个希望,免得这些人鱼死网破,区区十年,对于一个强大的武修而言,等得起,会心生渴望,时间一到,重获自由!
“剑霄、剑龄,你们二人,暂时驻守在这皇宫之内,护卫圣火皇室中人的安危!”叶峰对着两位尊主说道,在圣火风波结束之前,他必须保证万长河等人的绝对安全。
“是,少主!”剑霄和剑龄点头应承。
“你带其他人,前往无极山脉驻守,不要与人冲突,等我过去后联系你们!”叶峰对着那为首的剑楼元老说道,那人点头遵令,随即退下,一道道身影腾空,转瞬间离开了这边,朝着无极山脉方向而去!
城内远远围观的百姓们,顿时沸腾似的欢呼起来,三股势力,叶峰一句话,一股势力灰飞烟灭;另外两股势力沦为奴仆。这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强大?从此他们圣火国,无虞了,不会再受一般尊阶强者的欺凌威胁了,而这都是武君叶峰,带给他们的保护力量呀,他们怎么能不发自肺腑的为叶峰武君欢呼叫好呢?
“高虎,长河!”叶峰长啸一声,顿时万长河和高虎双双上前听令,“万刀谷长孙家族,图谋不轨,妄想造反,给我统统抓捕,彻底灭族!”
“是!”万长河和高虎,精神倍增,声音大的都吓了自己一跳,因为他们太激动了,情不自禁的用尽全力,呐喊也似的接令。
“完了……”万刀谷的谷主,吓得眼前一黑,昏厥在地。其他在场族人,无不面露绝望,瘫痪似的跌坐地上,一个个呆滞的跟傻了似的。
面临灭族之厄,他们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因为叶峰如今的力量太大了,强如他们攀上的外域尊者势力,都刹那灰飞烟灭,他们怎么反抗?
噗腾……长孙芳一头栽倒地上,额头溅出血花,在这一刻,她竟然被巨大的恐惧,活活的当场吓死了。
叶峰将那两股势力的强者和剑楼的两位尊主,都交给了丹老甄老、万长河和高虎,去安排具体的守护事务。
这么一来,如今圣火,虽然外域强者纷来,风声鹤唳,相信有他们坐镇落星城,可保国内不发生大乱。特别是两位剑楼的尊主级强者,无论谁面对,都不敢张狂,因为剑楼强者,本就是九宫境的一方大势力。
数天后,叶峰安排好圣火事宜,跟丹老等人渡过一段欢乐祥和的时光,便开始动身,赶往无极山脉了。他也对那荒谷秘境蕴含的古老秘密,非常感兴趣。更何况,这本就属于他圣火,属于前师门无极剑宗的造化,他身为修炼无极阴阳变的剑宗传人,肯定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岂能不去争夺?
在叶峰的身后,好多人前来相送,丹老秦红等人都来了。
“走了!”
叶峰冲众人挥了挥手,心中满是温暖,随即踏上巨剑,呼啸腾空,刹那远去了。
很快,叶峰冲入翻滚的云层深处,如今,九宫境的强者纷聚,那里,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了,希望不要波及到圣火。
以巨剑的恐怖速度,半个时辰多些,他便飞抵无极山脉,可当叶峰看到无极山脉的第一眼便愣了下,这哪里还是山脉,怎么成了一座光秃秃的山峰了。
昔日连绵的山峰,只剩下天剑峰耸立如故,其它地段,竟然被夷为平地了,只剩下零散的一些小峰。
出现在叶峰视线内的,是无尽的九宫境服饰风格的武修,他们纷纷驻扎在天剑峰下,周残存的山峰和草地上,开辟出了一座座洞府,或者搭建起一顶顶硕大的帐篷。
人影幢幢,一直延伸到了天剑峰下,甚至,天剑峰上,也有很多身影在活动,都有九宫境强者的身影。当然,很多人,都是众尊者带来的仆从,追随者,家族圣境的晚辈。一个是帮助寻宝,一个是带他们出来历练。
“无极山脉,到底有什么?”叶峰看得目瞪口呆,暗暗猜测着,驭剑朝前,就在此时,地面之上,一道道身影腾空而上,阻挡在他的面前,冷喝一声:“这里已经被封锁,外人不得踏入半步!”
“封锁?”叶峰停下巨剑,淡淡的问道:“你们是哪一股势力的人?”
“不该问的别问,这里不是圣境之人能够来的地方,滚!”其中一人冷喝道,这周围地段,只有强大势力才能驻扎。
“好狗不挡道!”叶峰眸子一寒,心头不悦,神念一动,背后北斗剑自动飞出,朝前激射。
“你……是叶峰?!”那人猛地认出北斗剑,惊叫一声,脸色难看,猛的轰出一掌,可在利剑之下,掌印被撕裂,北斗剑继续朝前。
“手下留情!”其他几人纷纷出手,轰向北斗剑,虚空炸裂,恐怖的气息不断的肆虐,这才抵挡住北斗剑的可怕威力。
“咻……”北斗剑飞回叶峰头顶上空,叶峰眼眸冷漠,目视眼前的身影。
“原来是叶峰少侠,自然不在封锁之列,请进!”那人态度瞬间变了,让开道路。
“回鞘!”叶峰喝道,北斗剑唰的归鞘,随即巨剑朝前呼啸,从那些人身边划过。
以他在战府一役,杀出来的威名,任何人听到叶峰两个字都要退避,既然知道是叶峰,那些人自然不敢拦!
叶峰俯瞰下方,突然俯冲而下,降临在一座小峰之上,盘膝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