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叶琴琴同他们越来越亲密,也摸准了每个人的脾性,只是,白日里闷得无聊,只一个人陪着,那人又不时打盹睡觉,或者春心荡漾与她来上一发,她整个人沉浸在一个心灵空虚但是身体充实的状态里。
  这会儿沉二靠着洞壁打盹,叶琴琴也略疲倦,耷拉着眼皮,正欲睡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一小兽“呜呜”的哀鸣声。她往外探头巡视了一番,发现近处某一树下正躺着一只黄毛小狗。
  那狗耷拉着耳朵,垂着脑袋,小小的身子缩在一块儿。
  叶琴琴在不远处看到了它腿上的伤口,伤口外侧染满了已经凝结变黑的血,黄毛被黑血沾得一撮一撮贴合在一块儿。
  黄狗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叶琴琴不忍,往它那处跑了去。
  狗一听见树叶被踩得“窸窸窣窣”的声音,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向它奔来。它作势张开狗嘴,银白獠牙惊现,眼球凸出,狗的五官被挤在一块,它凶狠地对着叶琴琴威胁地低嗥了一声,叶琴琴停下脚步,伸出双手,并柔声说道:“别怕,我帮你包扎呀!”说完,慢慢往前踏了几步。
  叶琴琴扯下自己裙摆上的一块布,对着狗指了指腿,又作出把布饶了几圈的动作,黄狗好似明白她的意思,看她神情关切,一双硕大的狗眼里的狠厉渐渐消了几分。
  叶琴琴继续往前挪步,黄狗没有后退。她又往前了一步,直接把黄狗按倒在地,黄狗刚想挣扎,叶琴琴就拿着扯下来的破布帮它包扎伤口,黄狗一看,放弃了挣扎。
  等叶琴琴包扎完之后,她便抱起黄狗,笑了笑:“这样看,还是一只蛮可爱的小狗!”
  狗好像听懂了人话,任她抱着,同时卸下了心房,银白獠牙收了回去,安静地躺在女人怀里。
  于是叶琴琴就开始养起这条黄狗来。这狗平时自己出去觅食,或是叶琴琴给它吃剩下来的东西。黄狗每每在外觅食完毕后,都会回来,安安静静地呆洞口。男人们一开始不怎么喜欢这狗,只是叶琴琴既然平时闷得无聊,并且这狗好似特别忠心地帮他们守着山洞,便没再说什么了。
  洞外漫天雪花飞舞,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寒风呼啸着,山洞里烧着火,却依旧寒冷异常。叶琴琴红着脸躺在哑麻子身上,身上盖着几层稻草被。苍白的小脸在火光下映衬得更加虚弱无力,身子烫得厉害,但又不停地出着冷汗,她还咳嗽个不停。
  男人们看着发着烧的叶琴琴,个个无法,只轮流用身子暖着叶琴琴。黄狗“呜呜”地在洞口徘徊不停。成老大看着束手无策的弟兄们和发着烧的叶琴琴,第一次萌生了离开这破山洞的想法。
  等到了宋黄帮她暖身的时候,叶琴琴身上的体温弄得他硬得厉害,二话不说直接就插进了后穴。虚软无力的身体依然紧绞肉棒,裹住宋黄的鸡巴,一丝缝隙也没有。成老大想着,帮叶琴琴多弄出点汗来,于是也加入进来。
  被两个有如坚硬的烫板夹在中间的叶琴琴一前一后吃着两根滚烫的鸡巴在身体里,他们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沉重的撞击抽插让她冒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叁个人全身皆像涮了一层透亮的脂油上去。
  叶琴琴吃力地吞吐体内的肉棒,任由他们索取捣杵。无意间瞥见黄狗好奇地看着他们,叶琴琴害羞地惊叫:“别让……别让阿黄看着呀……”
  宋黄不悦地在她屁眼里深顶了好几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怎么把我的名字拿去给狗用了?”
  大瓜抱来黄狗,将黄狗黄黄的肚皮露出来给众人看,众人很快又看见了黄狗已经挺立的小狗屌。
  大瓜打趣说:“宋黄,这可不就是你吗?看,都有屌啊!”
  宋黄往大瓜那儿啐了一口,狗屌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突然恶意地吻住叶琴琴的耳朵,低哑地说道:“可不是,那我就是化成人形的狗精宋黄,正用化作人屌的狗屌肏着可怜的小娇娘儿!”
  众人哈哈大笑,大瓜拍了拍掌,说:“哎!竟是狗精!那我们算什么?也算狗精啦?小娘子原来天天被狗屌插着呐!”
  叶琴琴听后,本就因为体温高而泛红的小脸更加潮红不已,羞愧地缩紧了穴,插着花穴的成老大又拼命按压她已经鼓涨的花核,本来隐匿于肥厚阴唇里的花核被这般刺激了以后,叶琴琴哭叫着泄了身,一大波湿润的淫水喷出来,被两个男人捣成一片片白色的淫沫。成老大和宋黄纷纷就着她高潮痉挛的两个穴奋力抽插,叶琴琴嗓子快喊哑了,两人依然乐此不疲地插着,最后纷纷注入各自滚烫的浓精在两个穴里。
  叶琴琴被这般狠狠地干了几回,出了一身又一身汗,第二天烧退了,众人才安下心来。
  来年开春的时候,黄狗不知不觉长大了许多,它更是在大伙儿不知道的时候让另外叁只野狗臣服于它的脚下。它作为叁只狗的首领,除了给叶琴琴他们守洞,还带领着狗群,到处跑来跑去,强身健体。不多久,这四条狗各个健实不已,生龙活虎地在他们面前窜来窜去。
  四条狗给成老大他们的打劫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他们感谢当初叶琴琴的选择,也很感谢这几条狗。
  这天,明子突然在几里外的深林里发现了一栋破败的老宅,他正和沉二一起抓着野兔,在他抓野兔的时候,他眼尖地发现了藏匿于深林处的老宅。
  他唤沉二一块进去,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这破败的老宅依旧让人觉得阴森森的。不过他们也不怕,大着胆子,把一个个房间都窥探了去。他们估摸着,也许是很久以前某个大官人建在此地供来游玩散心的院子,后来人死了,这处就被荒废了。
  这屋子不远处也有一个小茅屋,里面住着一对老夫妻。那个老头对明子和沉二说:“这是凶宅!住不得人的!”
  老头形象地描绘着凶宅主人被复仇的人砍了千刀,割了万剐的场景,又说主人的尸体被一场大雨浸泡了好几天,大雨过后,身上被砍的伤痕里爬满了白色黏滑的蛆虫,老鼠跟着凑热闹啃咬着尸体,最后那堆白骨不知所踪了。
  明子和沉二回去告诉了其他人,这帮男人在刀口上舔血了这么几年,这种事情他们一点也不怕,反而兴致勃勃的。
  成老大“呸”了一声,啐道:“狗屁凶宅!那地儿这么好,还有田,不住白不住!臭老头是怕我们抢了他们家的地吧!就抢他的地!”
  叶琴琴有些害怕地抓了抓成老大的手臂,支支吾吾地说道:“真住那儿么……”
  成老大一把搂过叶琴琴来,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青色胡茬扎得她脸微疼。他笑说:“怕什么?咱几个往那处各个角落里撒几泡阳尿,什么牛鬼蛇神,闻了老子们的阳尿,都给熏跑了!”
  叶琴琴被逗笑了,一边拍着成老大的胸脯,一边嗔怪他们不正经。
  成老大见叶琴琴一脸娇俏动情的模样,又连亲了好几口,不一会儿又互相吃着舌头湿吻起来,愣是按着叶琴琴又干了几回,泥泞污浊的白精射满了她全身。
  老头和老太婆果不其然看到一帮人进了那宅,他们先是感叹着这些人不怕死,又心里头暗恼。
  结果,他们住了个把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所谓夜里发出的奇怪声音,不过是老鼠、野猫等东西,或者是夜晚风大,卷起一坨一坨的树叶来,树叶又被扔到墙上,再掉回地上的声音。
  老头和老太婆不甘心,继续给他们讲这破败老宅的恐怖故事。
  成老大嘴里含着一根稻草,不耐烦地将稻草吐到老头脸上:“闭嘴吧你,臭老头!自己不敢住,别人住进来了又眼红,谁信你放的狗屁!滚!”
  老头被吓到了,刚想出去,就见哑麻子和叶琴琴各自拎着两篮子野菜进来,后面跟着四条忠心耿耿的狗。
  叶琴琴正与哑麻子说好玩的事,一双眼睛弯成月牙泉,笑容灿烂明媚。老头多久没见年轻美丽的姑娘了,一不小心就愣住了。
  哑麻子看这老头眼神不善,带着色意,忙把叶琴琴拉至身后。成老大瞥见了,一把拍了老头秃了的脑袋,凶神恶煞地说:“看什么看,快滚,听见没!”
  另几个男人也纷纷眼神不善地看着老头。老头骨碌碌地转着老眼,随后恶狠狠地指着哑麻子身后的叶琴琴说道:“好啊!荡妇!和这么多男人搞不清……哎呀!”
  沉二从身后踹了老头一脚,老头呻吟着摔在地上。沉二的冲天短辫也似着了怒火,翘得厉害。他面不改色地说道:“那我们就告诉你家那母夜叉,你这个老头对我们的小妹色眯眯!”
  老头一听,软了腿,但不甘心地执拗着:“小妹?放屁!真当爷爷我瞎了?”
  成老大漫不经心挖了挖耳朵,将耳屎弹到老头脸上,悠悠地说道:“打。”
  众人纷纷拳头挥了上去。老头抱头哀求着,最后成老大愣是逼着老头把他们家的某一块地给了他们。老太婆知道了,更是把老头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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