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穆并没有因为贺翔的出现而留下,他知道木木一定想避免这种尴尬的局面,索性照原计划离开。
  贺翔进了屋,木木在客厅的吧台做咖啡,他则悠悠闲闲地看杂志。
  今天木木穿了一件超级柔软的白色套头毛衣,配大摆长裙,穿着毛茸茸的小兔子拖鞋,配上白净的小脸,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
  贺翔完全不能集中精力看杂志,反而将注意力都放在木木身上。
  因为她穿的毛衣非常软,贴在身上,一眼看过去,注意力都在高耸的胸上,贺翔觉得嗓子有点干。
  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性欲很强的人,某种程度上,他追寻的从来都不是木木的身体。在过去的数十年间(精神世界的上千年里),他先是疯狂地忙于发明,然后是不断地穿越,他拥有的只是虚无的精神,反而忘记了身体的快感到底是怎样的。
  第二世在跟木木相遇之前,不乏有女人凑上来,可是他的身体是沉寂的,像是已经死去一样,心也是沉寂的,只有想到木木的时候才会有温热的感觉。
  太久了,有时候他会怀疑自己,我还活着吗?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人们能看到我吗?
  他的屋子无论是客厅还是卧室,永远都会放着一面镜子,被他当做区分现实世界和精神世界的标志物。
  这种精神世界与物理世界的错乱感,直到再一次看见木木的时候,才恢复正常。
  或许也不是正常,而是只要是有木木的存在,他宁可活在一场幻梦之中。
  看着木木,感受身体的躁动,他终于知道自己是活着的,不是没有欲望的灵魂,不是无法碰触的精神体,而是真实的,可以勃起的,爱着木木的,一个男人。
  待木木将咖啡放在茶几上,就看到贺翔紧紧地盯着她,他眼中的身体上的欲望如此明显,让木木根本无法忽视。
  还没来得及说话,贺翔就将木木按倒在沙发上。
  “啊,”木木吓了一跳,倒不是害怕,主要是那一瞬间天旋地转的感觉有点不舒服。
  男人的手从长裙下探入,将裙子一点点推上去,手也一点点摸上去。
  开始是痒,真的痒,不是那种由性欲而起的痒,可是慢慢就变成了另外一种痒。
  “不带大早上起来就发情的”木木痒得直躲,笑个不停。
  贺翔着迷地看着她的笑,能够见到这个轻松的木木,真好。
  他曾经想过,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木木会不会走过一圈之后,发现其他的某个男人才是自己的真爱。虽然他有无数次再尝试的机会,但找到可以与木木在一起的世界那么那么难,错过一次就又是漫长如永恒的等待。
  可是看到木木的笑,他又觉得能够重来一次真的太好了。
  他吻上木木的嘴唇,不知是想堵住她的笑还是想将她的笑吞吃下肚,而随着痒意的积累,木木觉得下身哗得一下子流了一滩出来。
  “来,让我检查一下,霍穆住了两个星期,你有没有忍不住欺负伤患?”
  明明是伤患欺负我,仗着不能乱动,就用美色诱惑我,让我给他咬。木木想着。
  前一天晚上,因为伤口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又要搬离木木的公寓,霍穆非要向木木证明他已经好了,不然走得不合理。木木担心他的身体,只好自己来,结果坐在霍穆身上高潮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的缘故,霍穆的性器比她印象中的还要粗大,刚开始根本吃不下去,霍穆就舔着她的乳头,揉着她的阴蒂,等她先来了一次阴蒂高潮才就着潮液插了进去。
  贺翔的手灵巧地拨开她的内裤,熟练地找到她的穴口,直接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又湿又热,一根手指进去都吸得牢牢的,要是换了别的进去,不知道是你被肏哭还是男人被榨干。”
  贺翔太知道木木有多紧了。第一世他就是个技术宅,根本没有性经验,两个人的第一次还是有点悲惨的。后来也是磕磕绊绊地磨合了一段时间,他本着精益求精的精神,认真研究了不少动作片,又尝试了不同的体位,这才让木木得到高潮。可没多久,她就发病了,虽然贺翔算是有点钱,但是没有关系,拿着钱也找不到好医生。木木说以前父亲管着B市的文教科卫,去看个感冒都是在最好的医院由主任亲自接诊,她似乎将这些事情看得很淡,并没有怀念或者遗憾在里面,只是在跟他说世事的无常。那时候贺翔才知道她根本将生死都看淡了。
  第二世趁着木木喝醉上了她的床,他庆幸自己色相足够,不然估计木木也不会接受他。天知道,他已经无数年没有做爱了,甚至连自渎都很少,木木的穴口太过窄小,就算避孕套上有润滑液,他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能进去,可是几乎是一进去就射了。幸好木木喝醉不记得了,他只好用次数来弥补质量的不足。后来为了不掉自己双位数女友的马甲,他总是将前戏延长再延长,让木木觉得他经验丰富。
  贺翔隔着毛衣揉捏着木木的乳房,丰满的乳肉被柔软的毛衣包裹,不色情,反而是可爱的,让贺翔爱不释手。
  木木可能是有些欲求不满,胸部向上挺动,向他索求着。
  贺翔配合着她脱掉毛衣,因为是在家,所以木木穿了一件无托的蕾丝内衣,隐隐能看到里面的乳晕。
  这个木木比前两世他见过的木木胸部都要大,一只手都无法握住,贺翔解开内衣,白嫩的乳肉弹跳而出,因为木木躺在沙发上,贺翔的脸贴得很近,乳房直接打在他的脸上。
  “小坏蛋,欺负我。”贺翔像要报复一样地咬住了木木的乳头,力气有点大。
  “疼。”木木有点委屈地说,贺翔松开嘴,看到乳房上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对不起,对不起。”他舔着自己留下的牙印,“可是好想吃掉你。”
  木木温柔地抱住他,却笑着说“想怎么吃?红烧还是油炸?”
  贺翔猛地将木木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走向卧室。
  “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