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腿受伤了,走路都是问题,无法跨进半人高的浴桶里。
因她怀着身子,一般婢女抱不动她,也不敢抱她,生怕抱不稳摔着了。
阿瑢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可能让男侍卫抱她,所以伺候她沐浴这事,便落在了太九身上。
这事,刚才妖后也提过了,太九没什么意见。
婢女把阿瑢搀扶到浴桶旁,阿瑢看着浴桶里的水发呆,思考着要怎么进去时,太九便进来了。
他站在门口,看了眼阿瑢和那冒着热气的浴桶,瞬间了然。
阔步上前扶着阿瑢,太九对那婢女摆摆手:“退下吧。”
“是。”婢女俯身行礼退下。
婢女下去后,太九立刻对阿瑢道:“把衣服脱了。”
“你想干什么?”阿瑢一脸紧张的看着太九,吓得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太九扫了一眼她全身上下,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他反问:“你想穿着衣服洗澡吗?”
“我自己来便可,你出去。”阿瑢推了推太九的胸膛,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太九看了眼她还裹着纱布的右脚,忍不住出口讽刺:“用你那双残废的腿,跳得进去吗?别把孩子给摔着了。”
“你……你说话能尊重点人吗?为何整天诋毁我,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惹母亲心情不好,孩子能健康成长吗?”
阿瑢气得心口发闷,他非得要用这种口吻同她说话吗?
知道他不喜她,可她又不准备长留,生了孩子便会识趣的离开。
在这几个月里,两人就不能和睦相处吗?他每日说话都夹枪带棒的,总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弄得两人都不愉快。
“我说的是事实。”太九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再次催促道:“别磨蹭了,快脱衣服,你沐浴完,我还要沐浴呢。”
阿瑢想着没有他抱自己,的确是跳不进浴桶里,犹豫了会,还是把衣服给脱了。
腰带一扯,衣裙簌簌落下,雪白丰腴的身子渐渐裸露出来。
阿瑢小脸一躁,一手捂着自己胸前的春光,一手捂着太九的眼睛,羞涩的命令道:“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就你那平平无奇的身材,谁想看了,我不感兴趣。”
“最好是。”阿瑢气鼓鼓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胸前两只丰满挺翘的椒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她伸手揉了一把,绵软的乳肉外溢,一只手都握不全,白嫩的乳肉随着揉捏的动作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令人血脉偾张。
阿瑢心里愤愤的,太九这个男人不仅嘴臭还眼瞎,她的胸明明很大,哪里平平无奇了。
太九的视线透过阿瑢的指缝,将她揉胸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喉结滚动,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这个蠢女人,乱揉什么?肯定是在勾引他,真是不知廉耻。
还好他定力强,不受她诱惑。
太九腹诽着,伸出双手抱起阿瑢,触手的肌肤滑腻白嫩,似凝脂一般,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滑,让他禁不住心神一荡。
特别是那两团软绵的高耸紧贴在他胸膛上时,一股清甜的奶香味沁入鼻腔,太九突然觉得身体泛起一股燥热,胯间的性器有些难受。
果不其然,身下那物正在慢慢的膨胀起来,撑满他的裤裆。
太九有些尴尬,他那根东西是易主了吗?怎么如此不听话?根本不受他的 控制,他根本不喜欢这个女人,它硬什么硬?
“殿下,你在想什么?快把我放进去啊,水都要凉了。”阿瑢用手拍了拍太九的肩膀,提醒他。
太九闻言回过神来,将阿瑢放进了浴桶里。
温水漫过阿瑢的胸口,将其掩藏在水下,因她右腿受了伤,不能碰水,太九便将她的右腿抬起来搁在浴桶的边沿上。
透过清澈的温水,太九窥见阿瑢大张的双腿间,那一览无遗的诱人春光。
没有毛发的阴阜下,两片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粉色的肉缝,半遮半掩间,穴肉嫣红,若隐若现,惹得人想拨开两片花唇,窥探那小小孔径中的秘密。
身体越发燥热,胯间的阳物硬得似热铁一般,滚烫坚硬,热气勃发。
太九突然丢下一句:“洗好了唤我。”
便匆忙转身,落荒而逃。
他怕再看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那根东西,对她做出些什么。
明明说过不能受她诱惑的,可为何一看到她的裸体,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
太九有些苦恼,他推开卧室内的小门,里面是一间浴室,内有一个一丈宽的大浴池,池面上漂浮着氤氲的水汽。
脱了衣袍,太九缓缓踏入池中,倚靠着池壁坐下。
把手伸到胯间,他握着那火热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起来,真硬,又硬又烫,手掌心都能感觉到那凸起的青筋在跳动着、叫嚣着,想寻找一个柔软的孔径,插进去,被紧紧的包裹住。
水汽朦胧中,太九幻想着阿瑢赤身裸体的模样,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自渎着,正当他撸得兴起时,隐约听到阿瑢的叫唤声:“殿下,我洗好了,快来啊。”
太九睁开浑浊的,布满情欲的眼眸,看着自己身下那根直挺挺的、充血肿胀的肉棒,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起身,披上宽大的外袍,走出浴室。
一走到卧室内,便听到阿瑢焦急的喊声:“殿下,殿下,快点来啊,我要冷死了。”
太九走过去,把手伸进水里,刚抱起她,阿瑢便立马扑到他怀里,手脚并用,紧紧的抱着他。
她窝在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打个哆嗦,抱怨道:“你怎么不快点来?叫了你那么多遍都不来,水早就凉了,你儿子差点就要被冻死在水里了。”
太九的身体有些僵硬,不是因为阿瑢抱怨的话,而是因为她抱着他的姿势,两条细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他火热的性器隔着单薄的外袍刚好戳在她白嫩的股缝上。
可阿瑢还在打着哆嗦,身上的水分被蒸发了,她觉得好冷,而太九热的像个火炉似的,她只顾抱着太九取暖,完全没有发现屁股下面那根危险的东西。
太九用手托了托阿瑢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他转身往床上走去,边走边解释,嗓音莫名有些低哑:“没听到你的叫声,下次会早点。
“怎么可能没有听到?我明明叫的很大声,你就是想故意冻死我吧?”阿瑢不满的指责道。
毕竟她已经被太九整了很多次了,现在太九无意的过失,也被她认为是有意的。
太九把阿瑢放在床上,他伏在她身上,突然很严肃的道:“涂山瑢,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要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我。”
阿瑢气愤的瞪着太九,什么叫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他?她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了?
长着一张嘴就能随意污蔑人了吗?
“殿下想多了,我从未想过要勾引你,请殿下说话放尊重点,别污蔑人。”阿瑢冷冷的回道。
“我污蔑你吗?”太九扯开外袍的下摆,露出那充血坚硬的肉棒,对准阿瑢的腿心,耸动胯部往前顶了顶,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花唇,戳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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