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两人经历了9局的赌局之后,心神都处于紧张状态,那么尚文清自己爆掉之后,大声的说出5x6=30,再进行一波嘲讽,则必定会惊扰两人的计算,会产生一种选出正确答案的心理暗示,所以男子也答出了正确的答案,9+1=10!
三次的连续失利已经让张雨晴不想再留在赌城,她趁着尚文清去换回筹码的时候,独自来到了外面,神色有些难堪,“小黑,怎么办,没想到他也不是那么没用。”
“没关系,就算他逻辑很强,智力很高,但是论体力,他绝对是个垃圾,虽然我们不能杀他,但是不代表不能找人出手。”
“嗯,你说的没错,”张雨晴心里又开始了盘算。
尚文清将所有的筹码换成钱存进了薛铭的卡里,反正开始的10万也是用他的卡借的,但是这一会功夫,他已经赚了100多万,难道自己天生就有赌博的天赋?不然下次还是带着自己的钱来试试看吧。
不过就在尚文清走出赌场的瞬间,就有高层贴出通告,通告内容为,从今以后严禁尚文清此人进入赌场。
看了下时间,虽然感觉上只赌了一会,可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张雨晴,下面的计划是什么?”尚文清靠近女孩,笑脸相迎。
“去酒吧啊,早上不就说过了吗?”张雨晴不屑的说道,“你该不是不会喝酒吧。”
“我...”尚文清的确没有喝过酒,但也不好拒绝,“可以啊,谁怕谁。”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在热闹繁华的都市中央,近处的霓虹远比千年之外的繁星耀眼。
尚文清跟在张雨晴身边,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虽然没有很多话说,虽然没有很多身体上的接触,但是尚文清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内心深处的温暖,这种温暖仿佛很久没有体验到了。
对于小时候的记忆,他的世界里就只有父母,母亲的慈爱,父亲也并不严厉,而尚文清也一直是个乖小孩,基本上没有做过任何错事,成绩一直很好,这样平淡却单纯的生活,让他感觉很好。
张雨晴的出现像是一击重磅炸弹,她让这种平淡的生活第一次有了滋味,看到她小时候的经历,让一向感受着亲情的尚文清滋生了一种怜悯,他爱着这个女孩,他想守护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而这种爱,这种守护,就好像是白汤里面加了点辛辣,配上《恶魔的艺术》这款肾上腺素剧增的游戏,让他整个人充满了刺激,兴奋和狂热,尚文清并不知道这种改变好不好,只不过他其实很享受改变之后,身心带来的快感。
果然,我也是不正常的吗?
尚文清看着眼前的张雨晴,不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意味着什么,而这答案只有真正的张雨晴,接受了自己表白的那个女孩才能回答。
来到一所名叫玫瑰子夜的酒吧,酒吧的整体氛围都是一片玫瑰红,耳边全是吵杂的音乐和交错的觥筹,即使天气已经这么冷了,却仍有不少人穿着热裤裹胸,在舞池中纵情的摇摆。
门口一对对情侣或者是情人,旁若无人的纵情热吻,狂甩的红舌,仿佛要把对方吞下一般,尚文清从人群中走过,都会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刺激。
来到酒吧入口,一个光头彪形大汉在两人的手腕处盖下了一个红色玫瑰图案的印章,就放两人进去。
看着舞池中摇摆的人群,尚文清也不明白自己来这里能够做些什么。
从没拉过这种地方,他像被这种偏执的刺激感染,音乐,霓虹让他的感官有些晕眩,张雨晴这时凑了上来,“怎么了,该不会没见过这些香艳的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了吧。”
“来都来了,要跳舞吗?”尚文清觉得无所谓,如果她的三个人格是共用一份记忆的话,那么眼前的张雨晴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
“跳舞?你会吗?”
“不会,可不就是这样随便扭吗?”尚文清随着音乐,学着舞池里的那些男女的模样舞动了起来,舞姿极其不协调,看起来有点像个残疾。
张雨晴哈哈大笑,“你这是跳舞吗?丢死人了。”
“你会你跳啊,”尚文清反讽道。
张雨晴漫步来到了舞池中央,将身上的外套直接扔了出去,接着就开始舞动自己的身体,娇好的身材更好的衬托了她诱人的舞姿,举手投足间仿佛一个绝世的舞者,原来人的身体也可以像机器一样,和音乐完美的合拍,这是尚文清不曾见过的一面。
尚文清看的痴迷,捡起她的外套,这绝对不是自己印象中那个冷若冰霜的女朋友,看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是热情似火,跳的现场每一个男人心痒难耐。
看到女孩的出现,很多男人不再压抑,纷纷进入舞池,扭动着身体就围了上去,配合着女孩跳动自己的舞步,争相斗艳,只为了能够最后留在女孩身边。
他们像是一群求爱的孔雀,只为了在张雨晴面前展现自己的华丽,一旦女孩没有拒绝,留在了她身边,也就意味着自己猎艳成功,如饥似渴的男人们将会继续下一步的行动。
只可惜张雨晴的眼光如此之高,她浮动自己的舞姿不断的拒绝着前来求爱的男人。
尚文清看的心急,却完全不知道怎么跳舞,可是自己的女朋友正在花枝招展,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自己绝不可以这么干看着。
于是他也走到了圈外,一步一步的进入了舞池,扭动着不协调的手脚,在张雨晴面前摇摆。
这滑稽的模样让其他人看到,很多都停了下来,他们捂着自己的肚子笑个不停,没想到居然连这种货色也敢下来对女神求爱。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张雨晴挽住尚文清的脖子,身体紧紧的靠着。
这一切都发生的这么不可思议,梦过多少次的拥抱就这么突然发生了,感受着身体的温暖,尚文清不禁问了一句,“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