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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境春光好。
  白月儿在王府内呆不住,总喜欢去外面逛,谢匡奕笑她的,“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喜欢去外面玩。”
  白月儿反驳道,“就是要成亲了我才要好好出去玩玩呢!”
  谢匡奕也爱她娇娇俏俏模样,也常与她相伴。夕阳下二人从城内顶翠楼内用完晚饭回府,白月儿听闻马车外传来一阵嘈杂,刚想探出头去看看发生何事,被谢匡奕按在怀里不让她动,声音沉着,“何事?”
  外面小兵赔着笑回话,“回王爷的话,有人拦车,已被小的处理好了。”
  白月儿从他怀里挣脱,睁大眼睛向外面看,“是个姑娘啊,你们怎么处理的?”
  谢匡奕知已经拦不住她,只好跟着她下了车,只见一个姑娘在马前哭得梨花带雨。她见来人,拽着她的衣角哀哀求着,“奴婢求求王妃,不要赶奴婢走。”
  白月儿一脸不解,回身望谢匡奕,“阿奕,这是怎么回事?是府里的丫头?”
  谢匡奕脸上闪过一丝杀意,眼神幽深盯着那奴婢,“是府内的一个丫头,到了年纪被外放出府,送回了家。已经给足了银子,不知今日这一出是为何?”
  那丫头听见定南王的话,立即止了哭声,头深深埋在地下不停地发抖。
  白月儿埋怨他,“你吓到她了。”又对着那姑娘说,“你抬起头来说话。”
  “奴婢自知有错,可家乡再无亲属,奴婢只求留在府内,做牛做马都甘心,绝不妨碍王爷王妃。”说罢缓缓抬起头,待她在泪眼朦胧中看清身前女子容貌时,眼睛瞬间睁大一瞬间僵住。
  众人似乎对这姑娘来路心中有了分晓,只是都缄默不言,直到王妃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撒娇意味,“这姑娘与我竟有几分相似。阿奕你说是不是?”
  说罢白月儿回头望向谢匡奕,见他眉头紧皱不发一言。
  只有那地上的姑娘微微回过神,笑得有些勉强,“王妃与奴婢云泥之别,如此容貌,奴婢怎敢心存幻想,与王妃相比较。”
  白月儿指尖绕着发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我见你与我有缘,你跟着我回府吧。”
  谢匡奕于身后低声唤了一句,“月儿。”
  白月儿转头似笑非笑,“看你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你们从前认识?”
  谢匡奕一脸淡漠道,“不认识。我怎么会跟个小丫头相熟。”
  谢匡奕说完不再理会,只是拥着她进府。白月儿经过小丫头身边时,好像又记起了什么,低头随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只要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谢匡奕本以为她进府后就会忘了这丫头的事,谁知白月儿几天都没见到她,一早起床便问服侍她的丫头,“司宁,那日,我带回我的小丫头怎么不见?”
  司宁那是谢匡奕专门派来保护她的一个丫头,身上会点功夫,但人却木木的。
  “奴婢不知。”
  白月儿柳眉一抬,“把她叫来。”
  人来了后依然一副娇娇怯怯模样,白月儿伸手抬起她的头,“那日我问你叫什么,你还没答我?”
  “奴婢叫…”
  司宁在一旁厉声道,“思儿,王妃问你话呢还不快答。”
  思儿才诚惶诚恐地答,“奴婢,奴婢叫思儿。”
  白月儿转头望了司宁一眼,又看下地下跪伏的思儿,“以前是在府里做什么的?”
  思儿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又被司宁抢白,“不过是个粗使丫头,嘴笨笨的。”
  白月儿眼睛盯着司宁,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她一一告知谢匡奕。
  看了一会儿,又像是没有放在心上一般,“这般模样当个粗使丫头可惜了,以后你就在我面前伺候。”
  一旁司宁连忙阻止,“王妃,这样怕是不妥。”
  “司宁,我不是王妃吗?连要个小丫头都要你过问。”
  司宁见王妃脸上明明挂着笑,只是这般妩媚的微笑后却流露着不明的深意,她低声答,“奴婢不敢。只是最近南境不太太平,而王妃之事又是府里的头等大事,奴婢必须小心。”
  “哦?南境怎么不太平。”
  “听衙门上说,王爷已捉到数名北方奸细,传言北方逆军的那位将领已南下。”
  白月儿转过头,将整张脸露出在身后二人面前,她们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张精致的脸,一张脸看起来不谙世事,任谁都想疼惜爱护。
  见她樱唇轻启,“你说北方那位皇帝?”漆黑的眼珠流转出阵阵眼波,“这地方有什么值得他亲自来的吗?”
  也许是真的局势紧张了起来,府外守卫多了一倍不说,白月儿也被禁止出门,等她再见到谢匡奕时,她早就被憋坏了。
  “月儿。”
  谢匡奕见她一人坐在秋千上,周围围着很多侍女,可她看起来总是孤零零的。
  白月儿也不起来,只是仰起头,见他向自己走来,眼中映着他的倒影。
  谢匡奕从背后搂着她,感觉她身上阵阵暖香。
  “怎么了?”
  “司宁每天紧跟着我,哪里也不让我去,我一人在府里快闷死了。”
  “最近外面不太平,你再忍忍,等我们成亲后就再无事了。”
  白月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神散了光,有些迷离不知在想什么。手指却一点点攀上他的脸庞。谢匡奕有一张还算好看的脸,她闭上眼慢慢仰起下巴,将自己送到他唇间。
  谢匡奕贴上她的唇,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头,吻得浑身燥热,又把她一把抱起走回屋里。
  天气闷,她除外面套一件豆沙青色罩衫外,里面就是薄薄裹胸,被谢匡奕扯的松松垮垮,半掩着胸前无限春光。谢匡奕抱着她跣足坐在床榻上,慢慢脱下自己外裳,见她乖乖闭上眼抬起头任他予取予求。
  他索取的深,口内银丝慢慢流到下巴,他控制不住,将她困在自己身下,大手揉捏着她饱满圆乳,奶尖被他捏硬成一枚小小红豆。他边亲边揉捏,奶儿被他捏的娇艳欲滴。
  手往下伸,探她亵裤内已有淡淡水渍,手背往她桃缝里摩搓,她忍不住拱起腰,躲避不过,一脸的茫然失措。
  谢匡奕见她模样可爱可怜,忍不住,把着她的手让她玩弄她自己的密处。
  白月儿忍不住,嘴里发出阵阵娇吟,谢匡奕释放出自己粗紫肉茎打在她嫩白豆腐肌上,带出一片片红。
  白月儿一脸羞红不敢看,被谢匡奕轻轻掰下巴,强看着那羞人物件在她胸前进进出出,见她娇喘连连,他也难耐道,“月儿,我现在恨不得就与洞房花烛,可你是我今生唯一所爱之人,我必给你一个盛大的礼吉。”
  指尖乳肉滑腻的触感令他渐渐失控,他快速的抽动,长指揉捏她身下微敞的小嘴,流了太多爱液,又湿又润。层层褶皱里,又找出她藏起来的蜜核,轻轻揉着,嘴里哄着她,“再忍忍,再忍忍月儿。”
  终是射出一胸口的白浆,白月儿偏过头靠在手臂上,有些疲惫闭上眼睛软软地喘气。
  谢匡奕叫了下人打些热水,见思儿颤悠悠端着热水进屋,他眉头一皱,轻声喝道,“你怎么在这儿。”
  俩人好像去门外说了些什么,但是已经不再重要。白月儿在他离开就睁开眼,见床头那盘散热的冰已化成水,她春葱般的指甲轻轻拨着。谢匡奕回来时见她模样,以为她贪玩,笑着嗔她,“别贪凉。”
  白月儿不理他,一转身又背对着床壁,谢匡奕又窝在她身侧,轻轻啃着她光裸的肩头,问她,“怎么了,又不理我。”
  白月儿声音闷闷,隔了好久才开口,“院子外守卫的人多,吵。我一个人躲在府里,又有司宁跟着,还要这么人保护我干吗?”
  谢匡奕想了想也是,她院里姑娘多,这么多耍刀弄枪地男子在外,总归不方便。也顺着她答,“你不喜欢就让他们都撤了。”
  白月儿终转过脸,双手搭在他肩头,两人看似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