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陆子岚亲手熬了桃花血,孟湄便在西侧园敷了叁日,二人白日里也只捡些素果子吃,喝些人参、茯苓、枸杞加蜂蜜的养颜茶,通体玉容,清热香口。
到了傍晚,两个在西园的揽月轩吃些果子酒生鲜,嬉闹玩笑,陆子岚见孟湄敷得越发白肤无暇、吹弹可破,不由地捧入怀中一亲芳泽,孟湄一面笑一面躲:“我这还未洗面梳头,你且休要同我耍闹。”
陆子岚笑:“湄儿冰肌雪莹,无须洗面也美若天仙。”说罢便命一旁的荀安等人:“你们且下去候着。”
既见左右无人,陆子岚便将孟湄拉入长椅上,贴颊抚胸,掀翻罗裙,半褪亵裤,手捻半晌,又伸指直入,
弄得孟湄娇喘细呼,绵水潺潺,陆子岚见时候好了,便褪了裤子,扶孟湄跨坐在自己腿上,二人面面相拥,两股并凑,一迎一往,抽弄钻磨,抵顶得骨肉紧实。
“心肝湄儿生了一副好牝户,本就嫩滑湿软,如今又敷过桃花面药,更是肌弹紧致,可教我那物事胀硕几倍,龟汁乱流,每每抽添来回,哥哥都筋骨酥麻,欲死欲仙,只是……”陆子岚咂乳颠弄,时不时还要逗弄孟湄一番。
“又要说些甚么臊人的话?”孟湄柳腰大动,劈开腿心,夹套一根粗壮玉茎,一时刺入花心,膣腔深处俱开,竟觉心中一空,泥沼浆出,惊颤出一阵酸痒,快美难言。
“只是哥哥妄想独占湄儿,还要湄儿说一句,往后只给哥哥一人肏干。”动情深处,陆子岚竟脱口一句真心言。
那孟湄只当他骚口胡说,附和道:“真真好哥哥,湄儿往后只给哥哥一人肏干。”
话落臀起,陆子岚不禁心中一荡,将那阳物于她牝中乱捣横撞,忽觉触到肉凸一处,穴内竟犹伸八爪握挠,龟首痕痒难耐,险些失了精关,喷出一柱。
二人正在花园乐极情浓,哪知那庚修远逛来探望,正把这欢爱淫景看在眼里,忙遣了贴身小厮在外候着,自己则缓步踱到轩外,听见里面喘息吁吁,嘤嘤声软,才故意咳了一声走入。
孟湄羞慌,忙迭起身整衫遮体,陆子岚也手忙脚乱,却也笑迎道:“庚兄如何悄声而至,倒没个奴才伺候?”
“园外不曾见到荀安,我便也打发了荣安。”
庚修远虽嘴上搭话,但两眼却瞧定了孟湄,几日不见竟觉她凝脂粉肤,削玉腰围瘦,暗叹那桃花方子果然有些妙处,又见她酥胸袒露,银珠绉纱衣,乌金挑线沉香拖泥裙,半挂腰间,隐约中,露出腿间湿红一片。更显肌肤莹白。
孟湄匆匆拢了衣服,来到庚修远旁,请他入座替他斟酒,庚修远也不推辞,坐下便自然搂过孟湄道:“立秋已过,天也渐凉,湄儿勿要着凉,还要多穿些才好。”
说罢,捡起盘中樱桃递到孟湄嘴边,孟湄小口微张,衔住又脸红,正是——
樱入脂口唇,轻吐香舌尖,
春染娇棠面,桃色汁又沾
庚修远心念一起,凑上嘴去将孟湄唇边樱汁舔去,又接过那樱核,吐入掌内,如此反复几次,孟湄同那庚修远竟唇齿相接,吻咂不休。
陆子岚在旁见了如心里食了酸果子似的,只伺机再按倒孟湄,从后而入。
正是此时,外头螺茗儿连滚带爬地进来通报,小姐厢房那边王爷与人交手打起来了!
孟湄见螺茗儿慌张,忙训道:“你且给我好好说来是何缘故,若有胡说惊了母亲,我可要仗你出去。”
螺茗儿只好勉力平复道:“小的没有胡说,王爷是见人从院墙外翻过来而动了手……”
一听那翻墙而入者,孟湄心里咯噔,未等螺茗儿秉完,便托了裙子往外奔。
各位看官,你道是这王爷与何人动手?咱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那周秉卿傍晚独自在书房读书练字,却听窗外院墙内有脚步窸窣,心中生疑,因其在军营效力数年,常有宝剑在身畔防身,此刻便二话没说,提了一把青柄剑就冲出去,只见厢房院墙根底下有黑影闪动,并未看清来者,剑比人快,先一招刺了过去。
那人影一跃,躲开剑指,虽未见来者,只觉剑光闪动,出招迅猛,步步紧逼。
人影侧翻反扑,虚晃一招,躲过猛刺,却后退迅疾,口中也忙道:“王爷休要惊惶,鄙人乃北州李都督之子李凌恒,即住隔壁,今日多有打扰还请恕罪,只是刀剑无眼,勿要误会伤了和气。”
这话不说不打紧,此声一落,那周秉卿便识出是新婚夜时翻墙来同孟湄约会之人,一时又起怒气,挥剑便砍,口中冷笑道:“胡说!李都督之子怎可做出翻人院墙这般偷窥龌龊之事?定是那奸贼假扮邻居来袭,看我不刺你一剑,捉你去衙门!”
说罢,倒转剑柄,疾风长刺,人在空中旋起,展臂出招,那剑便在空中变幻多端,与人并一,朝李凌恒横空劈来。
李凌恒虽习得一身好武艺,只无奈手无寸铁,但对方杀意渐盛,招招毙命,李凌恒便借墙腾起,取了园中闲置的晾衣竹竿,挥将出去。
周秉卿未料对方武艺精湛,不禁急力进攻,漏了几处破绽,那李凌恒便趁机欲跳至檐上而跑,哪知周秉卿奋起再追,二人便从房梁落到地面,几十招不分高下。
正在这缠斗激战时,孟湄带着螺茗儿提灯而至,后头跟着庚修远和陆子岚等人,并闻声而至的孟家父母。
这等场面倒是孟府头一回,众人皆慌,孟湄更是双膝一软,脸色大变,惊呼起来,可众人无一个能上去阻的,只是皆喊住手,李凌恒分神见孟湄,一回头,被周秉卿当肩刺中,痛叫一声,跌滚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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