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川点头:“我们结婚很突然,没有通知任何亲戚朋友,所以连你和二叔、婶婶都不知道。”
“你们这个……搞得跟隐婚似的。”
“以前的确像隐婚,不过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们的关系会一直公开。”
“那你们应该趁这次复婚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啊,把所有亲朋好友都请来。”
凌少川点头:“我有这个计划,但你嫂子反对。”
凌朵儿不解地看向柳芽儿:“嫂子为什么要反对?”
柳芽儿红着脸说:“复婚就相当于二婚,哪好意思办得太隆重。”
“问题是你第一次结婚就很简单啊,”凌朵儿站在她哥一边:“不行,嫂子,这一次说什么都要大办,我来帮你们计划。”
凌少川说:“你一个大姑娘,自己都没有结过婚,懂什么?婚礼的事我会计划,你别操心了。”
“那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芽儿不愿意大着肚子子穿婚纱,等她生了后再办吧。”
“哦,那行,到时候早点跟我说一声,我来帮忙。”
柳芽儿问:“你们呢?什么时候结婚?”
“我们?”凌朵儿一楞:“我和谁?”
柳芽儿看向万千虹:“哥,你还没有向朵儿求婚?”
万千虹搔搔头,尴尬地说:“我怕她……看不上我。”
柳芽儿转向凌朵儿:“你看不上我哥?”
“什么啊?”凌朵儿翻了万千虹一记白眼:“我什么时候看不上你了?”
“哥,”柳芽儿笑起来:“你听见了没有?朵儿早就看上你了。”
凌朵儿的脸刹时胀得通红:“嫂子,你说什么呢。”
柳芽儿哈哈大笑,凌少川也笑了,说:“如果喜欢就在一起吧,别像我和芽儿这样,拖来拖去很辛苦。”
“是啊,”柳芽儿对万千虹说:“哥,你是男人,主动一点。”
凌少川觉得柳芽儿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他就是因为一直没有主动向她表达他的爱,他们才会一直误会。
万千虹又抓抓头,说:“我要好好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柳芽儿不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一句话?没这么简单吧,”万千虹说:“求婚不是应该有一个仪式吗?”
“哦,原来你说的是求婚,”柳芽儿恍然大悟地说:“应该准备,那你好好准备吧。”
凌朵儿好奇地问:“嫂子,我哥是怎么向你求婚的?”
“他……他把车开到民政局,说:‘芽儿,嫁给我’我说:‘好。’我们就进去领证了。”
“啊?这么简单?”凌朵儿瞪着她哥:“哥,你这也太敷衍了。”
柳芽儿笑起来:“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就不讲什么规矩了,我哥到时候好好弄一个求婚仪式,让我见识见识。”
几个人都笑起来。
“有一个新问题,”柳芽儿看向万千虹说:“哥,我和少川领了证,他就是你的妹夫了,但他比你大,你们怎么称呼?”
万千虹说:“那他也得叫我哥,谁叫他想娶我妹妹!”
柳芽儿咯咯一笑,说:“你也想娶他妹妹,如果你和朵儿结了婚,你又是他的妹夫了,你们又怎么称呼?”
“到那时候我再把他叫哥,现在先让我当几天哥。”
柳芽儿哈哈大笑。
凌朵儿拧了万千虹一把:“你讨厌,我们现在在谈正事。”
万千虹笑道:“那还是各叫各的吧,芽儿叫我哥哥,我叫妹夫凌大哥,反正他比我年长,就这样了。”
柳芽儿笑了起来:“行,就这样。”
吃过了午饭,柳芽儿说:“哥,朵儿,我们找一家茶楼坐坐,我想跟你们说点事。”
几个人又来到茶楼,坐下来后,凌朵儿心急地问:“嫂子,你要说什么事?”
柳芽儿沉吟地问:“你们打算把鼎级怎么办?”
“我们不管,他们能撑下去就撑,撑不下去了自己关门。”
“我听说,”柳芽儿字斟句酌地说:“他们想让你们收购鼎级?”
“许庆山来找你哥说过这话,”凌朵儿回答:“他这破店现在哪还值钱?”
万千虹说:“他的意思是不要转让费,白交给我们做,但是要保留鼎级的店招。真是有病,我既然收购了,那用什么店招就是我的事,他有什么权利干涉?”
柳芽儿和凌少川相互看了一眼,她换了话题:“哥,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什么问题?”
“假如你的亲生父亲出现了,你认不认?”
“他还能出现吗?如果他要出现,早就出现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假如他现在出现了呢?你认还是不认?”
万千虹咬咬牙:“他把我妈害得那么惨,我还认他做什么?”
他疑惑看向柳芽儿:“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芽儿说:“因为我有你生父的消息了。”
“他在哪里?”万千虹马上问。
尽管他无法原谅这个伤害了母亲的男人,但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知道生父到底是谁。
“他就在海城。”
“就在海城?”万千虹怀疑地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到过我们家,妈认出来了。”
“什么?”万千虹怒了:“他还到家里去了?他想干什么?”
凌朵儿急了:“他父亲到底是谁啊?我们认不认识?”
凌少川说:“我来说吧,千虹的生父,是许志诚的父亲许庆山。”
“什么?”凌朵儿叫出声来。
万千虹的头轰地一声,这个消息震得他发懵:“怎……怎么会?许庆山不是g国的吗?他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z国来欺负我妈?”
凌少川说:“他老家是z国,而且和你母亲是同乡,他小的时候跟他父亲到了g国,那年奉他父亲之命回来祭祖,见你母亲跟常人不一样,就对你母亲做出了那种事。”
“那他现在去找我母亲是什么意思?”
柳芽儿回答:“他原意不是去找妈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妈在东城。”
凌少川接过来:“没错,他是为许志诚去求岳父的,没想到岳母从他额头上的痣认出了他,他也承认当年对不起岳母,说那时候他年轻不懂事,希望岳母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