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4章发疯
不久，离引松开手，乐宛凝瘫倒在地。
离引的搜魂很容易就找到了凌姨的下落，而乐宛凝被离引强势搜魂下成了痴傻之人。
乐宛凝不是小六，离引自然不会顾及。
白琳琅眼中异彩纷呈，若是能学得离前辈这搜魂的能力，以后想做什么，想知道什么，倒是容易。
褚凤歌在她没开口之前就说道：“你可见代天学了？”
白琳琅愣道：“代天确实不会。”
“以代天的性格，若是能学会，她不会不学，这说明搜魂并不是轻易能学的。”褚凤歌笃定的说道。
“我还是想试试。”白琳琅眼中光亮不减。
“好。”褚凤歌提早告诉她，只是不忍心她太过失望，现如今提醒过她，再知道结果时也不会太失望。
凌姨被救回公主府时，白徽因他们都还在，简单了用了一顿晚饭，都散了。
白琳琅和褚凤歌也该回去了，虽说白琳琅派人回崇恩伯府打了招呼，但晚饭都没回去吃，依褚夫人的性子，怕是又记恨上了她。
凌姨送走了白琳琅他们，就回了房，房里摆放着凌天的尸骨。
“凌天……我终于再见到你了。”凌姨哭着说道。
褚凤歌装放尸骨的是一个简易的小棺材，很是郑重。
因为苍国长公主的原因，凌天的尸骨虽然被送回来，却已经不全。
凌姨对这个长公主恨之入骨，却因为能力有限并不能将她如何，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白琳琅。
而她决定于方家重修旧好，也是因为她有心报仇，方家虽不如从前，但是破船还有烂钉三斤，总有些作用。
正是因此她才被乐宛凝给利用了。
好在白琳琅身边有离引。
褚凤歌带着白琳琅回去之后，去褚夫人房里打了招呼就被褚凤歌带回去了。
褚夫人这几日气着气着都习惯了，心知她自己这个生母在褚凤歌眼里还不如白琳琅这个寡妇！
“母亲，三弟这为了三弟妹也太不将母亲放在眼里了？三弟妹刚刚都还没说什么，三弟就护起来了！”褚大夫人别有用意的说道。
褚夫人神色不好，心里不满，却也不想迁怒其他人。
她的亲生儿子成了世子，抢了长子的位置，她心里有愧。再加上长子孝顺，为了她这个母亲连妻子都不顾了，她更不能因为生气就迁怒长子的妻子。
算是给长子一个面子。
至于二儿媳，二儿子都神智痴傻了，她也不忍再去苛责她什么。
所以她只能自苦，自己生气自己憋着。
“若是凤昭能像三弟对弟妹那样对我，我做梦都能笑醒了！”褚大夫人感慨羡慕的说道。
“大嫂，大哥对你挺好的。”褚二夫人干巴巴的说道。
“他对我好？”褚大夫人嗤笑了一声，“在一遇到母亲的问题上，对我的好就喂了狗了！”
褚大夫人好似生了气，冷着脸告退：“母亲，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陪你了。”
“你回去吧！早点歇息。”褚夫人心里有些得意，面上还是慈爱的。
不过一想起亲生儿子对她的态度，这心里的得意就像气球一样一戳就破了。
褚凤歌和白琳琅回去之后，问道：“你答应离引什么了？”
白琳琅见他担心也不瞒他：“离前辈是代天的师父不是我的师父，连代天请他帮忙，都要付出代价，更何况是我？”
褚凤歌目光一凝。
“你放心，不是很为难。”白琳琅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安抚，“他让我给他准备提高功力的药方。”
褚凤歌有些愕然，离引的武功已经难有敌手了吧？
“他说他的武功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若是突破，或许他能求到传说中的长生之路……”白琳琅跟离引谈过，她虽然不太相信离引所说，但是他的要求她会尽力达到。
至于什么长生之路，她是全然不信的，这世上哪里会有长生？
褚凤歌眼底深邃，“太勉强就不用管他。”
“这也是我喜欢做的，不勉强，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了。”白琳琅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呢。
她目前所用的一些药方还是她与师父一起配置出来的，若是要达到离引的要求，可能她要请师父回来相助。
不过这事还能放一放，眼下她得尽快将褚凤歌的伤治好……
转眼已过十天，褚凤歌的身上的伤被白琳琅调养的十分不错，按理说他们也能顺利完成洞房花烛。
只是褚凤歌一日日与白琳琅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白琳琅就是心有所想，也不好意思主动的要求什么。
而褚凤歌也不好受，他还记着白徽因所说，阿郎克亲！
就在白琳琅忍无可忍，认为褚凤歌别有用心不想要阿郎时，她已经决定要摊牌了。
这天夜里，褚凤歌回去的很晚，白琳琅也没有回房，在书房里等着他，她知道褚凤歌的习惯，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是会回书房待一会。
今夜，白琳琅就在书房灯着他，当她听到门外动静时，她没有动。
直到烛火亮起来，褚凤歌知道房里有人，也猜到了是她。
“小四。”褚凤歌说完就喷出了一口血，脸色发青的栽倒在地。
白琳琅陡然失色，冲过去，“凤歌！你怎么了？”
褚凤歌已经昏死过去，面若金纸。
白琳琅心中慌乱的把完脉，直接喊人进来将褚凤歌背到自己房里。
这个时候白琳琅原本想质问的事情已经被压了下来。
当褚凤歌醒来的时候，白琳琅一直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握着他的手。
他一有动静，白琳琅就被惊醒了，弯唇道：“你醒了？”
褚凤歌眼中柔色渐起，“我没事。”
“没事？”白琳琅心里一怒，又想起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将怒火又压了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你前天到底去了哪里？”
“前天？”褚凤歌哑然，原来他昏睡这么久吗？
白琳琅拧眉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数日前，夜家旁支死了一次死了八百一十三口人，几乎死绝。”褚凤歌说道。
白琳琅也是一惊，“平父做的？”
褚凤歌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你的伤也是他打的？”白琳琅停顿了片刻，又问。
褚凤歌眸色深沉，没有说话，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