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冬雨试图运转起体内的真元,然而猛然发现,真元竟然运转的非常缓慢。
她知道自己毒了。
而且这种毒专门对付真元的。
“这么下去,我的真元会彻底的无法运转?到时候实力全无。”凤冬雨面色狂变,立刻从储物法宝取出了一枚绿色丹药丢入了口。
这是天山剑宗的解毒圣药,虽不能解毒此刻的毒,但是能够延缓毒性的发作。
“血连城,你好卑鄙啊。”凤冬雨当下怒斥。
“呵呵,冬雨,不用这一招,我怎么能够拿下你?”
血连城也不狡辩了,慢慢走了过来:“我听说,你们天山剑宗有一个不成的规矩,只要哪个男人揭下了你的面纱,那么你便是要嫁给她。”
“我知道你原本的实力不下于我,所以正常情况下想要强行揭下你的面纱,难度太大了。”
“我这人不喜欢做冒险的事情,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
“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的用意,我完全是冲着你来的,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卑鄙!”
凤冬雨怒视着血连城,再次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情况,发觉越发的糟糕起来。
她知道,在这么下去自己真元被完全封印,是迟早的事情。而一旦真元被完全封印,到时候将毫无反抗之力。
“冬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血连城已经是越走越近了,带着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你放心,我给你下的血气之毒,不会要了你的命,不过七七四十九日之内会令你无法调动真元丝毫。”
“这些天,你做我的娘子吧,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当然,如果你希望我野蛮,你也可以告诉我,哈哈哈。”血连城非常淫荡的笑了起来。
脑海却是浮现出将凤冬雨压在身下,任意驰骋的画面来。
“去死吧!”凤冬雨没有时间在等下去了,随着她的呵斥之声传出,她背的宝剑,顿时有三柄出鞘。
三柄宝剑化为了三道流光,从三个方向直奔血连城而去。
这是天山剑宗的御剑之术!
以气御剑!
“哈哈,你不是有九柄剑么,怎么才放出三柄剑,区区三柄你想对付我?”
血连城身的气息徒然暴涨,虽然他知道凤冬雨毒了,实力也开始下降,可也不能大意。毕竟凤冬雨那可是和自己起名的存在,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血连城以为这三柄剑师冲着自己来的,然而并非如此。
见那三柄剑在半空划过一抹幅度,徒然朝着右边的一栋屋子大门冲去。
轰!
那红漆大门直接被轰成了碎片,之后凤冬雨冲了进去。
“哦,原来你是想要逃?”看着凤冬雨冲进了旁边的房子,血连城嘴角之处,挂起了一抹淡淡幅度,对于凤冬雨的逃跑,他并不着急。
他知道凤冬雨已然毒,是跑不远的。
“给我完完整整的带回来。”血连城低喝道。
“是,少主。”血连城的身后,响起了声音。
……
“该死的,血连城竟然在两位师姐的尸体下了毒。”凤冬雨急速飞奔。
她知道自己毒,肯定是和自己两位师姐的尸体有关,因为这段时间她也只和那尸体接触过。
不过虽说毒,但她毕竟是天之娇子之一,一路奔行,足足是逃了半个多小时。
在这期间,她也和追兵们交过几次手,身负了些伤。
坚持了半个小时,已经是凤冬雨的极限了。
体内的真元已经被彻底的封印,她再也提不起一点的真元来。
没法调动真元,她根本跑不快。
终于被血魔宗的几个手下给堵在了马路间。
“凤冬雨,别反抗了,反抗也没有用了,跟我们乖乖回去见少主。”血魔宗的三个人将凤冬雨给拦了下来。
前后的道路都被堵住了,凤冬雨面如死灰!
因为被封印了真元,此刻的她也普通人强那么一些,但是和面前的这些人,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嗨!我凤冬雨命该如此。”
凤冬雨摇头叹息,似乎是任命了:“没想到在这秘境,没有死在厉鬼的手,确是因为他而死。”
“呵呵!”凤冬雨自嘲一笑。
然后,取出了一柄宝剑。
她打算抹脖子自杀。
“快快快,拦下她,不能让她死了,她一死,少宗主不会放过我们的。”血魔宗的那些人,瞧见凤冬雨要自杀,顿时有人喊了起来。
他们不敢让凤冬雨死。
这可是少主要的女人。
一旦死了,少主暴怒之下,他们也得完蛋。
血魔宗的这些人,个个都冲了过去,企图阻止……
在这个时候……
轰!
旁边的一间屋子,窗户轰然炸开,从里面飞出来数十只紫色甲壳虫。
这些甲壳虫个个都有篮球那么大。
这是第三阶段的万古嗜血虫!
经过了几个月的培养,陈豪已经将万古嗜血虫全部都培养到了第三阶段。
它们的实力,个个都有着先天大圆满。
五十只联合起来,灭杀掉一个通天境一层的高手分分钟的事情。
咔嚓,咔嚓!
五十只的万古嗜血虫,从那破了的窗户口飞了出来。
“这是什么虫?”突然出现的万古嗜血虫,令的血魔宗的那些弟子们,全都愣了一下。
同时他们也感受到了万古嗜血虫身散发出来的无尽的狂暴气息。
从这气息当,他们知道这虫子不好惹。
“快,快躲开。”顿时有人喊道。
然而,还是晚了!
达到先天大圆满的万古嗜血虫,速度惊人,那两个最为靠近窗户的血魔宗的弟子,还未彻底的反应过来,便是直接被率先扑过来的万古嗜血虫咬掉的脑袋。
一个被咬掉了脑袋,另一个有手臂被直接啃了下来。至于剩下的三人,虽然都反应了过来,也及时做出了反击,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区区三人面对五十只的万古嗜血虫,唯一的下场是死路一条。
很快,这五个血魔宗的弟子,被万古嗜血虫啃的只剩下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