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盛娱雪藏我了。”苏难抬头,他问得好小心翼翼,又努力装得漫不经心。
“我现在去找我经纪人,让她告诉蒋前辈我已经结婚了我肯定会公开,她还用不用我那是她的事情,耽误她时间我愿意给她赔偿。”
她说着就从他怀里转出来要去找手机,却被他拉住手腕,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掠夺她所有的呼吸。她的腰被他紧紧握住,根本没有一丝挣扎的机会。
突然,他将她抱起来朝着床走过去,将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上来。
她的双手被他握着手腕压到了头顶,顺着她的唇角吻到了脖颈上,他真的很喜欢在那里留下痕迹,像是一种主权的宣誓。
动作很轻力气也不大,很有分寸地留下一个个吻痕。
苏难其实一直都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喜欢吻她纹在锁骨上的纹身,明明是那么奇怪。
他轻轻咬在她的锁骨上,微微用力她就觉得很疼,但是并没有组织他。
握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摩挲,良久,变得不安分起来,勾着衣带拉开她的衣带结,睡衣就变成松垮垮地附着在身上。
那只她见第一次就觉得好看到能去当艺术品展览的手,顺着松开的衣服伸了进去。
片刻,她轻哼一声。
“时也。”
只是叫他的名字,没有说其他。
廖时也大梦初醒一般,飞快扯过被子遮住她的身体,一下子背对着她坐到了床边。
那双没有眼镜遮挡的眼睛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他下意识就想推眼镜,却忘了自己已经摘掉了它。
“阿,阿难,”他七喜有些不稳,“抱歉阿难。”
抱歉,阿难?
苏难差点笑出声,掀开被子跪坐在她身后,也没去系衣服的带子,而是两只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头也抵在他的肩膀一侧。
“时也为什么和我道歉呀?”
就是叫了一句名字,就这么慌乱。
廖医生把脸侧到一边,“我去洗澡,你先睡。”
“我还不困,”苏难知道他在转移话题,突然觉得挺好笑的,别人夫妻都是男的主动,怎么到了她这里,还得她主动点,“廖医生,一起睡?”
“阿难,别这样。”廖时也轻轻推开她的胳膊,然后起身,“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苏难叹了口气,又不是之后会和他离婚,也不是两个人不是相互喜欢。
都结婚了还躲个毛线?!
她鞋也不穿就站起来,三两步绕到他的面前然后揪着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下来。
“你这样很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不行啊。”
廖时也:“……”
“别拿话激我,阿难,我明天后天可以选择休息,做事想后果。”
廖医生异常淡定地把她的手拿下来,然后继续朝着浴室走去。
然而苏难根本没多想他的话,好死不死地又作了一波死,果不其然,第二次被压回床上的时候,他没在给她后悔的机会。
长夜漫漫,她彻底睡不着了。
窗外的星星特别多,今天的厚窗帘没有拉上,看夜色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