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主干一回到仙蜀,整个乾会剩下的人就更少,再加上没有经费,封渊也无法维持乾会正常运转,就只能重用那些江湖术士。
这些人和修道者不同,他们更看重利益,便怂恿封渊借着仙蜀之名入会,但想要入会者,必须拿出高额的奖金,否则就算你有诚心,或者再高的功夫,也不能加入。
反之,只要有钱有势力,只要拿钱,就算没有修仙潜质,乾会也会教你一些江湖上的异术。
也因为这样,加入乾会的人越来越多,原本仙蜀修道出来的封渊,也开始研究异术。竟然靠着他非凡的能力,成为一个不死人。”
当石哥说道这,陈二狗一惊,问道:“什么是不死人?”
石哥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也听我祖父说的。而那时候知道秘密的人,都跟着他去了国外。
留下的人,都是乾会里的小喽罗。
我的祖父不愿意跟着去,又不愿意看着这些人被当成牛鬼蛇神,就带着他们逃到了这座无人小岛上,开始了艰苦的打鱼生活。
而我祖父之所以离开的原因,是因为他感觉封渊在修炼邪法后,变得更邪恶了,而且只认钱,不认人,再也不是那个刚从仙蜀出来的封渊。”
陈二狗叹了口气道:“原来是这样。”
而此刻石哥也微微一笑道:“你一直站着不累吗?”
二狗摇头,其实就在石哥讲这些时候,石哥至少偷袭了十几次,换了十几种不同的阵法和符咒。
都被陈二狗的阵法抵挡回去。
二狗见状笑道:“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对决了呢?”
石哥不善的站起身说道:“看来,你非要逼我跟你拼命,你也许还不知道,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我石家都是诅咒之身,杀了我们,你就等于放出诅咒,就算你能侥幸活着,也不会沾到半分便宜。”
二狗笑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从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但你要为你做出的事,付出代价,我就是那个讨债人。”
石哥微微皱眉道:“为什么?”
“因为你为了钱,可以杀任何和你无关的人。而死在你手下的人,太冤,他们也不甘心。”
说完陈二狗将抬手一挥,被石哥害死的十二个男孩的魂魄浮现出来。
在朗朗白日之下,就见十二个充满黑气的男孩,正一脸怨毒的看着石哥。
就连周围的人看到,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石哥更是冷哼一声道:“杀都杀了,我不会后悔的,有本事,你就来吧。”
还不等陈二狗动手,那十二被放出来的男童冤魂,就已经扑向了石哥。
但石哥满身咒文,神鬼不侵,厉鬼撞在上面,也是立刻发出一阵惨叫,随即被狠狠的弹开,好像被铁烙了一下。
陈二狗看的分明,本来他放出这些鬼,只是希望对方能有一丝悔改之意。毕竟对方不是乾会之人,而且他们的祖辈,也退出了乾会,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但此人却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反而得意的不可一世。
陈二狗抬手将十二个男童收了回来,冷冷说道:“看来你一点悔改之意也没有?”
石哥朗声笑道:“悔意,我石家人从没悔意。”
二狗当即一跺脚,立刻一个阵法在陈二狗脚下生成,那是困龙阵。因为陈二狗实在想不出来,什么阵法更适合对付眼前这个怪物。
此刻听说他是诅咒之身,更加确定那些符咒,恐怕也不是正常纹入身体之中。
既然是诅咒,就一定是邪法练就,唯有天地至阳至纯的困龙阵最为适合。
当困龙阵打开后,陈二狗大喝一声开。
而周围的人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在疑惑这二人到底要如何对决的时候,却被一股力量瞬间弹飞出去。
再看二人站着的位置,竟然冒出数道金光,那金光接天灌地,感觉就像神一般的存在,顿时把那些远远弹开的人吓得不敢言语。
就连石哥,也诧异的看着脚下那闪闪转动的阵法。
要说这个阵法,非常精妙,精妙到,他连想都不敢想。
因为这是一股类似神的力量,就连周围空气里流动的,都是如流光般的灵气,这些灵气和普通灵气不同,乃是天地之间的纯阳之气。
若是普通人吸入,恐怕感觉如清洗了肺部一般舒服。
但石哥却感觉非常难受,因为这股灵气正好和他体内的咒文之气相冲,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石哥不甘,没想到这小屁孩竟然能弄出如此厉害的阵法,他抬手在地上画了一个纯阴阵。
但陈二狗却一点也没紧张,而是微微皱眉,因为这个阵法,只会让石哥死的更惨。天地阴阳之气一冲,只要陈二狗开口,天雷一落,眼前的人和阵法都会玉石俱焚。
但陈二狗犹豫了,他甚至轻轻瞟了一眼周围人担心的表情。
在看阵法内,风云变换,出现了一股股对流的空气。
从阵法中释放出的纯阴之气,顿时让石哥精神了几分。
石哥见状哈哈笑道:“别以为你有纯阳之阵,我就拿你没办法,我也会纯阴之阵,而且我的阵法更厉害,可以引出地狱的恶鬼,你就准备被恶鬼撕扯碎了吧。”
说完抬手在手指上一咬,顿时手指破了,几滴血流了下来。
石哥在阵法的阵眼上一点。
瞬间那股阴气之中,冒出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恶鬼。
就连石哥周围,也多了很多黑气。
这些恶鬼一出来就奔着陈二狗直接飞了过去。
但还不等这些恶鬼扑过去,就被一股力量反弹开。
随即一只龙头慢慢浮现在陈二狗身后,而挡住厉鬼的,就是盘绕在陈二狗身前的龙身。
虽然那龙并非真实存在的,但那股无形的力量,却非常霸气,就像和陈二狗融为一体一般。
这下石哥傻眼了,他没想到,对面这小子,竟然还有龙气护佑,吓得的一个趔趄。但他还是不甘心,这就是人性,就算死,也做一番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