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颓势已现的钱家,就在钱雪原的带领下,再次在上京城站稳了脚跟,而且风头更健!
“呵呵,三妹,这次鼎盛地产那边的项目,本来都快要谈不拢了,结果我一提你的名字,对面请来压阵的几个风水大师,居然吓得屁滚尿流,来来,我敬你一杯”
一个光头中年人大笑着,敬了钱雪原一杯酒,他这一句话,似乎点燃了众人的激情。.L.
“鼎盛地产那点小事,几十亿的生意罢了!我和南洋那边的家伙,谈的可是大买卖,产能数百亿的钻石矿脉啊!就报了三姐的名字,怎么样,他们都快跪下给我擦鞋了!”
“哈哈!”
整个钱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就在这半年间,由于钱雪原的存在,钱家在各方面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似乎曾经那些敢于站在他们面前的敌人,一个个都躲藏起来了。
钱雪原看着这些兄弟姐妹和长辈,露出淡然的笑容,这些人还真以为自己站在这个位置,就可以帮他们完成这些事吗?
如果没有一些血腥黑暗的手段,那些人又怎么会屈服呢,只是钱雪原并不愿意和这些人说罢了。
“雪原,你跟我来一下”
望着已经陷入狂欢之中的钱家众人,钱家老爷子钱怒涛对钱雪原挥了挥手,钱雪原点点头,钱怒涛或许是她在钱家唯一还尊重的人了。
两人到里屋坐定,钱怒涛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孙女,不由微微眯眼,哪怕是从战火洗礼中走出的他,此时也有点看不清这个孙女了。
不过钱怒涛感觉很欣慰,因为他觉得,钱雪原是可以真正带领钱家走向巅峰的人。
“雪原,这一段时间以来,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钱雪原点点头道。
“爷爷,这都是我该做的”
钱怒涛突然话锋一转,眯眼道。
“不过,我听闻在七个月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上面的一号和二号都感觉到特别愤怒,异能局死了不少人才,还听说是你主导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钱雪原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件事都传到了爷爷耳朵里,钱怒涛已经退居二线,但没想到上面仍然有他的眼线,而且,一号二号也因为这件事生气了?
钱雪原之前可不知道,此刻她心里却是淡淡的不屑,是的,哪怕是对那样举国尊重的人物,她仍然有些不屑道。
“没什么可愤怒的,不过是灭杀了一些对华夏,对异能局有威胁的人物罢了”
钱怒涛点了点头,原来是杀了个人而已,在他眼里,实在算不得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慌张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钱怒涛和钱雪原一脸不悦,就看见钱风云十分狼狈地跑进来,家地板全都是泥土。
“慌个屁,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用不着这么慌张吧!”
钱风云嘴角一苦,道。
“姐,李阳没死,而且他要来了,恐怕是来杀你我的。三宁他在中海市,已经被李阳削断了两条腿了!”
什么?!
钱雪原和钱怒涛同时起身,钱雪原身体微微颤抖,钱怒涛却是暴怒道。
“你说什么,他打断了三宁的腿,不论这个李阳是谁,他都得死!”
“说的没错,我可怜的儿啊,是谁这么狠心打断了他的腿,老爷子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杀了那个叫李阳的小子啊!”
钱雪原还没等说话,就看见大厅里那些钱家人全都一股脑涌了进来,义愤填膺,纷纷要求杀了李阳。
这半年多,他们早已经适应了顺风顺水的生活,适应了钱家人说话无人敢反抗的局面,怎么能容忍一个人打断自家人的腿呢?
“雪原,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这个人有这么危险吗”
只有钱老爷子看出端倪,钱雪原却深深吸了口气,眼中投射出异样的光彩道。
“马上给飞鹰特种队打电话,把异能局所有人都调过来!总之能找来多少力量就找来多少,把这件事和华夏的军区总部绑在一起!另外,所有钱家的人都给我听着,马上带上你们的钱,有多远就走多远,在上京城,我的消息传出来之前,一个都不许回来!”
钱家人都被钱雪原此时的话语惊呆了,钱风云也震撼与姐姐的雷厉风行,但他到底是异能局直属人员,是第一个开始打电话的。
但是钱家那些亲戚可就不愿意了,他们一个个可都有事业,有产业在这里呢,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的名字,说走就走呢。
之前管钱雪原叫小妹那人率先不高兴了,他叫钱森远,乃是钱家这一代的老大,此刻冷咧着脸道。
“三妹,不是我说你,之前还在夸你厉害,现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就是,一个人名就给你吓成这样,我不管这个李阳是谁,他伤了三宁,就要让他来陪葬!”
“说的对!”
“没错!”
听着钱家人你一言我一语,钱雪原默然闭上眼睛,一股滔天的威势从她身体散发而出,宛如洪荒里走出来的女神一样,充满了强大的力量。
她已经感觉到了天边的一丝力量波动。
“三妹,你倒是说话啊,给个答复,我们可不走啊,告诉你明明白白的了!”
一个人话音刚落,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庄园都好像被天外陨石砸中了一样,瞬间凹陷进地面,那座纯木质的别墅宛如纸糊的一般,呼啦一声便崩碎开来,房间里的人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的**一样,瞬间就漏了出来。
“哈哈,既然都不走,而且还想杀老子,就都给老子留在这吧,今天,谁也别走了”
这时他们才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青年哈哈笑着走了进来,看着平淡无奇,但所有人都感觉心中一阵颤抖。
“你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世界上!你怎么会没死,连天罚之雷都杀不死你”
钱雪原这些话好像在说给自己听,她情绪激动,朝着李阳咆哮,似乎还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