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加入你们?”
李阳一脸郁闷的表情,如果不是面前这老家伙一直对他礼仪十足,估计他现在一巴掌就扇过去了,老子分分钟几百万上下,还有四五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等我宠幸,你让我加入你这破道观。
李阳转头就走,他决定不再和这个心比天高的牛鼻子老道继续交谈。
“李先生,你别走啊!你可能还是不太明白我说的具体含义,等我一一为你道来……”
老道的话突然说到一半就卡顿住了,在他面前的李阳一步一步踏向空中。
在他身上,一股无比恐怖的气势犹如水蒸气一样散发开来,那种恐怖的气场,甚至连太阳的光线都扭曲了。
“这,这……这是仙人吗?”
老道士喉咙‘咕隆’一声,终于把口中的唾液吞下去,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狂抖,下一刻居然‘噗通’一下对着天空的李阳跪了下来。
“牛鼻子老道,别成天守着你那破道观,有空多出来走走,别当井底之蛙。”
李阳留下一句话,然后一踏步消失在老道面前。
“仙人,真的是仙人!”
老道士好久才怔怔地站起来,刚才李阳犹如一个巨人一样连同太阳都挡在后面,那一幕让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可笑他之前还想要人家加入这个道观。
李阳回到了李氏公司这边,摆脱了那烦人的老头让他心情好上不少,不过一进公司的门口就给一脸焦急的王石堵住了。
“有事情慢慢说,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李阳没好气地说道,王石这副模样给人看到了还以为是赶去投胎呢。
“李少不好了,徐家那边彻底翻脸了,我们在帝都这边所有的工程今天一大早全部给查封,不允许再动工,甚至抓了不少负责人,而且今天公司来了几个证监局的,说我们公司财务有问题,差点我都给带走。”
王石脸上的神色很难看,他盯着李阳的神色带着一些不屑。
“李少,我知道这是你们自己家族的事务,不过还是允许我说一下,燕京并不是别的地方,徐家可能也跟你的认知并不一样,我不知道你之前是用了什么方式和徐家谈判,但是现在的情形来看,你们之间的谈判已经失败了。”
郑峰在一旁说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
李阳似笑非笑地盯着两人。
“我的意思是李少咱们退一步海阔天空,从现在起由我全权接手这件事情,你就听我安排就好。其实,今天我已经通过关系和徐家那边的人通了电话,他们同意只要你去徐家道歉,那么这件事情他们可以考虑网开一面。”
王石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李氏地产这么多的资金都投在这边,道个歉就没事了,最多受点羞辱,但是说不得也能因祸得福,我们李氏和徐家搭上关系就赚大了。”
郑峰也在一旁附和说道。
可他神色十分不屑,还以为这个少爷能有什么手段,哪知道没两天反而和徐家彻底闹翻了,这种废物,就是再大的家底也得给他败光了。
“啪!啪!”
李阳懒得多说,一挥手两声清脆的声音顿时在面前的两人爆开,王石和郑峰给李阳直接扇飞出去,整个人都懵比了。
王石晕乎乎地躺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愤怒的指着李阳:“李阳,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老子要打你,你真以为自己是和东西?还命令老子去跟徐家道歉,现在你们两个表兄弟都给老子滚蛋,老子会去徐家的,不过可不是去道歉的。”
李阳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这徐家真他娘的不知死活。
“你这个小畜生找死,当心你出门给车撞死,就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废物,还想跟徐家斗,你他妈****去吧,等老子找人来弄死……”
郑峰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他的脸肿得跟馒头一样,倒在地上吐出了六七颗牙齿,那模样吓得王石身体哆嗦起来。
“两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这么多年吃回扣吃得爽吧,昨天晚上把我爹骂的可是够狠啊,啧啧啧,三年的时间差不多贪了五千万元,还骂我父亲是蠢猪是吧?”
李阳笑眯眯地说道,然后又甩手一巴掌把王石甩飞了出去。
“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在我房间里装了监控。”
王石脸上按捺不住震惊的神色,这是他昨晚和郑峰的对话,却没想到给李阳如数道来。他哪里能想到李阳只要想听,随意都能监控他的一举一动。
“哈哈哈,老王别管这狗东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你有证据吗?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啊,我们这三年天天醉生梦死,过着皇帝一样的生活,怎么样你咬我啊!等你成为穷光蛋的时候再去舔别人的脚吧!李绍那傻比还把我们两个当兄弟呢?真是条蠢狗。”
郑峰狰狞地笑起来,他现在的模样十分凄惨,不过语气却很嚣张,似乎是料定李阳不敢对他有进一步动作。
“郑峰,别说了。”
王石脸色有些难看,似乎是有些难堪
疙瘩疙瘩!
“呵呵,老子笑你还认不清形式,而且还有一点,你成功把老子激怒了,真是可怜。”
李阳走到郑峰身边,突然一脚踩在了他膝盖上面,还没等郑峰叫出来,他又一脚踩在了他另外的一个膝盖上面。
“你居然敢伤人,你死定了,蓄意伤人要你肯定要在劳里呆十年以上,保安呢,都给老子滚出来啊,疼死我了!”
郑峰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公司里的人纷纷也围了出来,他们有些惊恐地看着李阳,没想到平时在公司威风凛凛的郑峰,给公司的小少爷打成这副模样。
几个保安犹豫了一下,就要来阻止李阳。
“别过去,我已经报警了,昨天我收到少爷的资料,这两个老东西这三年来侵占公司资产财务达五千万元之多,我说公司在燕京项目不少,为什么每年都亏损,原来是这两个家伙!”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气愤地叫到,她叫王燕,是公司的一个老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