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现在霸气无比,但是我一个人,傻愣的站在这里,换做谁,都是感到害怕的。慕焱他们已经在各自的岗位保护着民众,在交谈计划的时候,陌生跟我说,这次霍去病,是想要释放这些军魂,我们之前看到的那群军魂,压根就是一点点的残魂,强大的军魂,都在烈士碑下面。
其实我更加不明白,为什么霍去病非要找到南京呢?其他烈士园不找,后来慕森还是打醒了我,南京当年被大屠杀,阴气当然很重了。如果让霍去病释放出军魂,这些军魂就会得不到控制,估计会跑到日本大厦四方的。
听到这个举动,或许大部分人都说,那就放啊,拦着干嘛。人就是一种生命,多少年了,我国和日本都是友好相处,虽有有点。。我还是不说了,反正就是阻止霍去病就行了,全当说服霍去病,下地府赎罪吧。
话说,我感觉我是被耍我了,我已经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出现一只鬼,这阴气最重的地方,反而没有鬼出现,搞什么啊,都八点多了。我抱怨着坐在一块假石上,然后拿着手机玩着,刚好,有电话打过来,是慕森的,我接通后,慕森就急忙的喊道:“小非,你快点逃,地府的门就要开了,霍去病是十二点后才出现的。”
“逃?我为什么要逃?”我问道!
“你那里是地府选中的鬼门关开口,我去,来不及了。你自己小心点,不要乱来就行了,要是实在不行,就守在那里。”慕森说完,便挂下电话了。
我就疑惑了,为什么让我逃,开什么玩笑,我都准备好了,鬼神?我会怕?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假石上吸烟,忽然回想起慕森饿的话:“鬼门关的出口,选中在我这里。”
我顿了顿,脑子感觉被抽了一样,你大爷的,鬼门关出口在这里,倒霉倒霉倒霉!要知道,鬼门关虽然不可怕,虽然会走出来很多孤魂野鬼,但是鬼门关一出现,周围就不准有活人,否则在孤魂野鬼被赶回鬼门关时,连同活人都要赶去地府,平白无故的死去,这不是任性,这时规矩。
我叼着半根烟,准备起身逃跑时,忽然周围气温顿时下降,然后从烈士碑的面前,一丝丝的阴气聚集在一起,在阴气里,幻化出一道古老的门,门匾写着:“鬼门关”。
“你!大!爷!的!吻!。。”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嘴里的半根烟,被粘在嘴唇上。
只见鬼门关一开,出现四个鬼差,都拿着哭丧病棒,两个站在鬼门关的门口守着,我感觉躲在假石的后面,不让他们发现我,这时,剩下的两个鬼差,对着鬼门关里面叽里呱啦的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我去,这时鬼话,传说中的鬼话连篇。只有管理孤魂野鬼的鬼差,才会说这么低级的鬼话,高级点耳朵,都是人间的话,什么普通话啊,四川话啊,广东话之类的,但是想要听懂这样的鬼说话,只有一个办法。
所以我也不打算走开了,到时要看下,这鬼门关到底能放出多少鬼出来。
于是在假石旁边的草坪挖了一个坑,然后抓起一小口的泥巴,吐了一口口水,将泥巴给弄成烂焦状,看起来就恶心,但是这就是唯一听得懂这些鬼说话的方法,就是吃泥巴,俗称“鬼吃泥。”
我闭上眼睛,然后将湿润的泥巴,放入口中咀嚼着,再看望鬼门关哪边时,才听的懂那站在门口,说话的两个鬼差说着什么,无非就是几点钟一过,就必须回鬼门关里面,而且不许走出这地方。
哎呀,吃泥巴听鬼话,我竟然吃下肚子里。方法是不用吃下肚子的,而是一边咀嚼着,一边说话,我靠,吃泥巴的感觉吗,如同吃了女朋友做的饭菜一样,不死也会残废的。
接着,忽然在我的眼前,出现一个戏台,我靠,这鬼的变戏法太快了吧,竟然我的阴阳眼也能看的像实体一样的戏台,这个戏台是唱大戏用的戏台,此时,在戏台上,出现了几个唱大戏的热,不,是鬼。
画起妆来,就像人一样,但是都是面色苍白的。而鬼门关此时,想了一声门的响声,接着,便是一群孤魂野鬼全部跑了出来,都晃晃悠悠的站在戏台前,我靠,足足有四百多个孤魂野鬼,在看大戏。
接着,呛呛咚呛呛的打鼓声,开始了唱大戏,鬼看鬼唱戏,看似有点滑稽,但是我却在现场,体验这诡异的事情。四个鬼差手中捧着哭丧病,守着戏台的四个方向,其中一个,还特的在我旁边,我靠,我选了一个角落隐藏,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当我慢慢的移动脚步的时候,接着便是传来吃东西的声音,我看向旁边的鬼差,发现他没有动,然后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整齐的孤魂野鬼,我勒个去,这群孤魂野鬼,在吃着蜡烛,而我却看见,一个貌似高中生的小伙,剪着一个西瓜头似得,正站在这群孤魂野鬼种吃着甘蔗。
等下,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里的?除了我,我看这个小伙子也是个人,不是已经疏散了吗?我静静的观察这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似乎不感到害怕,而是一边吧唧吧唧的吃着甘蔗,一边喊道:“精彩,漂亮!耍个大刀看一看!”
我靠,这小子不想活了?在这群鬼里面大喊大叫,等下,这小子能看见鬼?他也有阴阳眼?现在是七月十四,阴气最为重,能看见鬼不反常,反而是,此时有一个女鬼,正色眯眯的看着这个小伙子。
用手抚摸这个小伙子的喉咙,舔着嘴巴,好像要生吞了这个小伙子似得。完蛋了,这个女鬼不但要和这个小伙子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还要找替身,如果换做是平常,这群鬼差见到一个这样的鬼,保证打的花费破散。
但是现在是七月半,一个活人跑来看鬼唱戏,纯属找死,鬼差也置之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