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皇上来了!”还嫌她们之间的误会不够多的吗?
丽妃像是没听到似的,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抬起胳膊捶打她。
那姿势太过花拳绣腿,打在她身上倒是不疼,就是打的她有些懵……
“陛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国师骗了臣妾这么久,我到今天才知道她是女儿身……”
“……”至于这么激动吗?乐言越发看不懂她是在唱哪出戏,只能跟着演‘求饶’的怂样。
皇上一进门就见他们如此,并没有把丽妃的话听到耳里,面若冰霜的调侃道:“丽妃这是要亲自验一下国师的身份吗?”
言外之意,她俩现在的举止太亲密……
“哪里用验证……陛下不是宠幸了国师吗?臣妾这般伤心,是因为她骗的臣妾好苦,接近我也只是为了爬上龙床……用这般方法让陛下识得她的身份,摆明了就是在利用臣妾吗?仗着自己是女人身,隔三差五的来驱鬼……原来真正的鬼,是她!”
“放肆!寡人堂堂一国之君,寵幸个女人还得听你指手画脚?”
“不,不,臣妾不敢,就是觉得心里委屈……”
“……”
皇上没说话,微微一挥手,便让随行的太医替丽妃诊治。
丽妃连连委婉拒绝,她可不想装病被当场拆穿。
皇上当即下了死命令,让太医给她把脉,而他则坐在丽妃的床榻前,一直盯着丽妃看。
丽妃心跳的很快,在把脉的工程中,额角沁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像是怕被太医瞧出什么隐情似的。
“回禀陛下,丽妃娘娘只是常年幽居深宫,身体较寒,再加上怒火攻心,就有些胸闷气结,微臣给娘娘开些药方子和药膳方子,假以时日必会痊愈。”
“去吧。”皇上脸上毫无波澜,并不在乎诊疗的结果。
随即,他起身,看了一眼乐言,一声不响的朝门外走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丽妃吐纳了一口气,心间的重担顿时消除,忙起身行礼送行。
乐言眨了眨眼,从地面上起身,一脸懵逼的问丽妃,“你刚才为什么要演拿出戏?”看似是嫉妒乐言,才小肚鸡肠的哭闹,实则是想搞坏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印象……这让她不得不怀疑丽妃根本就不在意妃位权利,更不在乎皇上对她寵不寵爱……加上她一见面就对她的质问,她基本上可以确定,丽妃喜欢的人应该是安王,即便不是喜欢的关系,两人之间肯定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联系。
“趁他还没有改变心意,你赶紧出宫吧,那人在老地方等你。”
“呃?……哦,哦……”乐言反射性的点了点脑袋,准备离去,没走两步忽然停下步子,转头看着她请求道:“可以给我派辆马车吗?”
“你现在的身份不明确,不能再宫内用马车,不过,以你国师的身份是可以在宫内骑马的,我让四喜带你去选一匹好马吧。”
“哦,那能不能让个小太监给我牵马呢?”她其实就是不知道国师府在哪,所以才想着坐马车回去,至少有人给她带路。
“可以,四喜,带她去吧。”
“喏!”
……
走了大半天的路,绕的乐言彻底转了向,终于抵达了马场。
可是,当四喜将她的交通工具牵到她面前时,她彻底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