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之丘诗羽是在晚上11点接到电话,得知季空今晚要回来睡的。
在接到电话之后,她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将立华奏和真白骗去睡觉,自己则偷偷摸摸的跑进了季空的卧室里。
在平常深夜里,她想进这间卧室可不容易。
因为季空总是对她严防死守,只要听到敲门的人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开门。
拉上窗帘、关掉一切发光设备,洗完澡的霞之丘诗羽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又从床上爬起来,一溜烟的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然后她就在储物柜里翻啊翻,找了好半天后,她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一瓶风油精!
说起这瓶风油精也是历史悠久,这还要追溯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同居的时候。
那时候季空就用这瓶风油精威胁她,她试图去偷取这瓶风油精,结果却闹出了一大堆笑话。
事后虽然偷到了,不过那时候椎名真白也搬进来了。
有了这个第三者在,一些很污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做出来,于是这瓶风油精就一直保存至今。
而今天,她却觉得是祭出杀招的时候了。
她曾经在网上查过,风油精这种东西不仅会给女性带来巨大的伤害,对男人也一样——甚至更恐怖。
根据某科学调查,女性在ooxx的时候,获得的快感是男性的十倍,但一般女性却比男性坚挺。
那么也就是说,女性在那方面的承受能力比较强。
同理可推论,如果女性在使用风油精时,尚能在痛苦中感受到一丝快感的话,那么男性就是**裸的痛苦了。
心满意足的回到季空的卧室里,霞之丘诗羽开始意淫该如何对付季空。
她当然不会真的把风油精泼在季空的那啥啥上,但一番威胁和恐吓是少不了的,就像那天季空威胁她一样。
嗯,先用风油精镇住他,再把他捆绑起来狠狠调教,让他知道把亲爱的家人丢在家里的后果!
越想霞之丘诗羽越激动,再加上床上到处都是季空的味道,她于是就有点小性奋了。
想了想,她干脆就把胖ci脱了下来。
没错,她准备在今天晚上献身了!
一直以来,霞之丘诗羽都有主动献身的想法,但一来周围随时有真白她们看着,二来她也丢不下面子,所以迟迟没有行动。
但当她看见季空和真白好上后,她彻彻底底的坐不住了。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接吻也好,拥抱也好,还是喜欢上那家伙也好!
明明都是我先来的,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霞之丘诗羽仔细思考后发现,除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外,最重要的是真白主动送上门了。
所以她觉得自己也要主动一回了。
当然,她毕竟是骄傲的霞之丘诗羽,是s!因此就算是献身,也不能表现的太low。
她要把季空绑起来,狠狠的调教之后,然后强x他!
没错,自己要强x季空!
在心里给自己订下这样的目标,霞之丘诗羽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一个多小时后,季空回家了。
他打开了门,他没有开灯,他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这一切比霞之丘诗羽想象中还要完美的多。
虽然被当成了真白,还被摸了下欧派,不过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在七夕节这个重要的节日,却把最重要的家人丢在家里,这样的人渣君应该受到惩罚呢。”
霞之丘诗羽正准备用一种愉悦的语调说出这番话,但她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嘴被堵住了,用她刚脱掉的胖ci。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季空就非常敏捷的翻身起来,用被子将她的身体一裹,就把她包的跟个粽子似得,然后扛在肩上走出门去。
直到自己被丢在了自己的床上,霞之丘诗羽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抓了自己的胸,这家伙居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按正常剧情发展,他不是应该非常尴尬吗?不是应该像个小受一样让自己骑在身上,然后任由自己调教吗?
把她捆起来扔出去算是一种什么展开?
就算是破坏剧情,也要按照基本法吧?
“噫,没想到霞之丘同学居然有这样恶劣的癖好呢。”
英梨梨这时正好从门口经过,看到这一幕,果断开始吐槽。
“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空在11点的时候打电话说要回来,那时候他才刚离开酒店,都没有见到英梨梨,自然也就没有把英梨梨也跟着过来了的信息,传递给霞之丘诗羽。
“我和季君出去约会了。”英梨梨眼珠一转道。
“哦,那你就得喊我姐姐了,因为我比你先进门。”霞之丘诗羽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
英梨梨被噎了一下,半晌后无语道:“什么先进门后进门,霞之丘诗羽你是旧时代的妇女吗?”
“管他什么旧时代新时代,现在不一样允许三妻四妾吗?”
“所以说那是旧时代的糟粕!我们现在应该抵制这种制度!”
“哦,既然你要抵制这个制度,那你还和季君深夜约会?你是准备当小三吗?”
“……”
英梨梨发现自己再次被霞之丘诗羽耍了,这个狡猾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挖了坑等着她跳。
一次是这样,次次都是这样,这让英梨梨有些恼火,恨恨骂道:“当小三总比你这个碧池好!”
“小三!”
“碧池!”
“……”
两人互喷了一阵,都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霞之丘诗羽冲着英梨梨招了招手道:“今晚陪我睡怎么样?”
末了又补充一句,“想找个人聊聊天。”
本来英梨梨是不愿意答应的,毕竟霞之丘诗羽对于她来说,就是阶级敌人!
但听到霞之丘诗羽最后那句话,又看到她脸上有些萧索的申请,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下来。
并列为丰之崎学校第一美少女的两人躺在床上,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洒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