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空专心致志的在画漫画。
和小说一样,漫画在兑换以后,也是以一种意识形态,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
只要他在心中说出漫画的名字,以及对应的话数,那么这一话的内容,就会以画卷的形式,呈现在他的脑海里。
有了这种近乎作弊的方式,他画起漫画来,就格外的快,甚至比写小说还快!
如果是想要表达出相同的内容,写小说绝对比画漫画更快。
因为写小说的话,只需要将内容以文字的形式表现出来就行。
但画漫画的话,就必须得考虑分镜、画面背景,以及人物表情细节等等因素。
漫画的表现形式要比小说强,所以花费在同一内容上的精力,就注定要比小说多。
但现在的季空,显然就没必要考虑这些。
兑换了漫画精通的他,在技巧上已经是顶级,更何况脑海里已经有了现成的漫画,所以画起来就格外的迅速。
大概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就把《海贼王》的第一话画完了。
不过,在画第一话的时候,他做了一些细节上的修改。
没有看过漫画的海贼迷可能不知道,与动画不同,漫画的第一话,直接就是讲述了十年前,路飞在风车村与香克斯的故事。
而在这一话的内容里,有一个《海贼王》一直被诟病的bug。
为什么红发香克斯,会被一只垃圾到极点的“近海之王”咬掉一只胳膊?
有人说,是因为香克斯为了救路飞,所以猝不及防被咬掉。
可那时的香克斯,已经跟随罗杰从伟大航道的终点归来,这样的一个人,难道不会武装色霸气?
就凭那只垃圾海兽的实力,就算香克斯站着不动让它咬,能不能蹭掉他的毛都是问题。
也有人说,他这是为了激励路飞。
可事实上更能激励路飞的,显然是那顶草帽所代表的传承意义,而且仅仅为了激励一个小鬼,就丢掉自己一只胳膊什么的,听起来真的不靠谱。
所以在这里,季空做了一个小修改。
首先,香克斯的手臂仍然断了,但却是被一只潜伏着的真正海王类咬断的。
而后,这只海王类直接被香克斯用霸王色霸气震晕,然后杀死。
十年以后,路飞出海打倒的那只“近海之王”,则被季空改成之前那只海王类的幼兽。
这样一来,不仅逻辑上说的通了,而且还埋下了霸气这一力量体系的伏笔。
而且这样的剧情,也更凸显出了传承的意义。
……
……
将第一话完成,季空松了一口气,而退出了这种专注的姿态后,他才忽然感觉到,脖子上痒的厉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
季空一惊,还以为有虫子飞到他脖子上了,赶紧一巴掌扇过去,结果抬起手,却是满手的蛋糕屑。
扭过头,果然就看见真白脑袋伸在他肩膀上方,嘴里吃着年轮蛋糕,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电脑在看。
“呃……真白,你这是在做什么?”
“空是在画漫画吗?”椎名真白不答反问。
“嗯。”
季空点了点头,这时真白又咬了一口年轮蛋糕。
不过她显然吃的不够细心,不仅蛋糕屑掉下来一些,还有一些粉末黏在了嘴唇上。
“吃东西的时候注意些,这样很不卫生的。”
季空忍不住伸出手,替她擦了擦唇边的蛋糕屑,结果却不小心碰到了嘴唇。
少女的晶莹剔透的唇瓣,并没有涂抹任何唇彩,但却自然而然呈现着健康的水润粉色,触碰上去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些微的弹性和粘性,就像滑嫩的果冻一样。
这种几近于*的动作,让季空忍不住心中一荡。
不过让他有些无语的是,真白在这方面的常识显然为零,她一点也没有被占便宜的觉悟,依然眼神定定的盯着电脑屏幕看。
“空的漫画发表了吗?”她问道。
“还没有,毕竟我才刚完成第一话,都还没来得急投稿,不过,发表也就是迟早的事了。”
在漂亮的女孩子面前,季空忍不住说了句大话。
不过这倒也是事实,毕竟如果连《海贼王》这种漫画都无法发表的话,那世界上也就没什么漫画可以发表了。
“对了,之前听你说,你来rb就是为了学漫画,那你有什么作品吗?”
季空好奇的问道。
“有。”
真白点了点头。
“那能让我看看吗?”
季空微微有些好奇,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凡是长得漂亮的女孩子,似乎在某些方面都会比较优秀,所以他很好奇,真白这样精致的女孩子,能画出什么样的漫画来。
真白没有拒绝季空的要求,从行李箱中找出了几张画纸,递给了季空。
拿到手里,季空看了看。
第一章画纸上,就是一副女主的图片,然后第一眼,季空就被惊艳到了!
太漂亮了!
季空轻轻赞叹出声,不是在赞叹女主多漂亮,而是在赞叹真白的画技太高超了!
季空自认为,哪怕他兑换了漫画精通,但单在绘画这一道上,也是远远不如椎名真白的!
毕竟漫画不同于绘画。
漫画需要的,是好的故事,和过得去的绘画技巧,但绘画需要的,却是真正的天分!
而椎名真白,显然就是有着天分的一个人。
想明白了这一点,季空就对后续的内容多了更多的期待。
但等他一页页看下去后,他整个人都有些****了。
“这……这画的是什么啊?上学路上撞到一起然后陷入恋河,还有铺垫了半天的情敌,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然后剧情还没写多少,就以男女主角接吻结束了?”
季空看的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部漫画是要表达什么。
“怎么样?”真白问道。
“咳,画的很不错。”季空含蓄的说道。
“可是我在新人大赏上被淘汰了……”
椎名真白的声音微微有些低落,灵动的眸子也略显暗淡,显然被淘汰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有点大。
“嘛,也别太沮丧,你现在才17岁,只是个高中生,以后机会还很多不是吗?”
季空摸了摸真白的脑袋,轻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