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觉得不错,那就多玩一会儿,我在客厅等你们!”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男人淡漠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讥诮。
凌薇紧紧地抿着唇角,双手用力地抓住床褥,她把脸别到一旁,目光的焦距落在轻轻浮动着的纱帘,皎洁的月光洒满了窗台,才隔了那么一点距离,那里是天堂,而她这里却是地狱。
她紧闭着眼睛,任由那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折磨她,身体刺穿般的疼痛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可是这人总是那么奇怪的,即使不愿意,可是身体也会产生最原始的反应,一声声低低的吟哦从她的嘴角溢出来,那双幽深的眼眸渐渐地迷离,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被从未有过的欲 望占据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两个男人总算是从她的身体离开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过后的檀腥味儿。
她就像是一个被人扯破的洋娃娃,那样安静地躺在大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台上清冷的月光,她轻轻地笑着,目光里没有一丝的恨意,有的只是冷冷的讥诮和嘲讽。。
——易扬,既然要下地狱,那么就一起吧!
——易扬,你的真以为这样做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已经死了的人了你就是再侮辱我,我也不会愤怒。
……
她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是她熟悉的声音,然后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她扑过来,眸色暗沉,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阴鸷的冷意。易扬伸手紧紧地掐住她的颈脖,一双深邃的眼眸恨意肆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凌薇,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她的脸憋得青紫,可是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倒是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就像是在嘲笑他。
——易扬,你想推我下地狱,我一定会拉上你的,一定会……
“你真狠毒!”易扬恨恨地说道,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加重,忽又笑了起来,笑声由低到高,由清冷到癫狂。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手,同时听到他说:“若是就这样让你死了,岂不是太轻松了?凌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会让你知道得罪了我的下场……”
“咳咳咳……”她双手捂着自己的颈脖剧烈地咳嗽着,纤瘦的身子因为颤抖而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如今的她早已经不再是曾经意气风发的凌薇,早已经不再是站在余归晚面前咄咄逼人的凌薇,她只是一个可怜的人罢了。
她笑,笑声中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易扬,狠毒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你!如果不是你逼我的话,我会染上艾滋病毒吗?我又会把它传染给你吗?”
她的笑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竟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刺耳。
“别笑了!”易扬冷冷地打断她的笑声,伸手按下墙壁上的开光,顿时,柔和的灯光驱散了室内所有的黑暗。
凌薇下意识地伸手挡住刺眼的灯光,然后听到易扬刻薄冷漠的声音:“凌薇,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吗?简直就像鬼一样。”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凌薇反唇相讥,一双深邃的眼眸冷冷地望着他。
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早已经没有爱,剩下的只是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只要她还活着一天,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易扬眼眸眯了眯,健硕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只是他们之间还隔了一层被褥。
“凌薇,你知道吗?刚才跟你发生关系的两个男人是流浪汉,你知道他们身上有多脏吗?半个月都没有洗澡了,你竟然一点都不反抗,啧啧!我当真是小看你了,没有男人的滋润你还真是活不下去了,不过你要是求我的话,我每天给你可以找一个回来……”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却是紧紧地咬着牙关,她绝对不能在他的面前示弱,这个男人怕是就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凌薇抬眸,看向他的目光一片冰冷,那种恨,几乎入骨。
易扬勾唇一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粗粝的掌心缓缓地掠过她娇嫩的皮肤,那双黑眸浮现出一抹嗜血的残忍,他的手指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颌,力道一点一点地加重,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凌薇,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招惹我的。”
当他知道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毒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崩溃,可是他忍住了。
她痛苦地皱起眉心,却丝毫不减少自己眼底的那一抹恨意,她恨到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
“凌薇,你说,如果你就这样死在家里的话,我会不会成为第一嫌疑人?”易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他合法的妻子,他恨她,从她千方百计将余归晚从他身边赶走的那一刻起,从她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的那一刻起,他曾经全部的温柔全都化为了厌恶。
她瞪大眼睛望着他,他知道,以他超强的反侦察能力和法律知识,一定会为自己脱罪的,所以她不能死。
一阵剧烈地疼痛激起了她的反抗欲 望。
“别害怕,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易扬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去,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凌薇一个人,她艰难地撑起自己残破的身子,双腿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被蜜蜂蛰过的一样。
她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从来都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他是第一个,是她唯一爱过的人,也是她唯一恨过的人。
——生不如死吗?反正我已经在地狱了,不介意继续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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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余归晚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米白色的床单,她清楚的自己她的床单是条纹的。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倏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拿过来,然后开机,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为七点五十时,余归晚顿时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她没有忘记今天是周五,即使她已经提交了辞职申请书,但是在没有得到批准之前,她还是得按时去公司上班的,要不然的话,这个月的工资她就别想拿到手了。目口眼褥。
她急急忙忙地掀开被褥,一阵微凉的气息立刻窜进了被窝里,紧紧地贴上她的皮肤,她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连忙将被褥扯了过来。
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香艳的画面,流光溢彩般。
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却恍若隔世一般。
她抿了抿唇,脸颊腾地一片绯红,一抹娇羞,一抹赧然,交错出现在她的脸上。
余归晚清清楚楚地记起昨晚上莫辰逸说过的话:既然你这么担心,那过两天奶奶生日的时候再宣布我们的婚事,但是我想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跟其他人无关……
她也记得,她答应了下来。
结婚?登记?
她好不容易从上一段婚姻的阴影中走出来,难道真的这么快就步入另外一段婚姻吗?这是她离婚之后第一次仔细想这件事情。
她没有在两车相撞最危险的那一刻,他扑过来紧紧地护住她,她也记得自己误以为他死了之后的反应,也记得当他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心底深处的那一丝欣喜,那是骗不了人的。
明明想跟他在一起,可是,她却踌躇不前。
正当余归晚坐在床上思考之际,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她闻声望过去,看到的是莫辰逸那一张欠揍的笑脸,看起来容光焕发!根本就不像是受了伤的人。
然而当余归晚看清楚他那一身打扮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一抽,虽然他们已经足够亲密,虽然她也是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打扮,但是这一次却是在她答应了他求婚的时候,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仓促将目光撇开,眼神四处油走,紧紧地抿着唇角,心里暗暗诽谤:这厮是暴露狂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展示他的身材。
可是,她不得不承受,他的身材的确很好,甚至比那些走在T台上的男模特还要好。
莫辰逸洗完澡后在腰间随意地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就那样湿漉漉的赤着脚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没有擦干,发梢仍然在滴水,落在他蜜色的胸膛上,缓缓地往下淌,留下一条很明显的水迹,竟说不出的……性感。
余归晚的脸颊烫得厉害,硬是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莫辰逸勾唇一笑,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的一样,一双漆黑的眼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昨晚上那么累,你再多睡一会儿吧!再过一小时我叫你起床,然后回你家把户口本拿了。”
他说的那么的漫不经心,却怎么都掩饰不住心里的那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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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三更出来了,小鱼欠下的更新会慢慢补上的,别着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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