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者掏出他的老花镜擦了擦,“我得戴眼镜才看得清楚。”喝了口茶水,又用水壶给玻璃杯倒上水,“你不渴吗,怎么不喝?”他将给何筱柔的杯子里的水倒掉,又掺上热水。
拿玻璃小杯不知是茶叶泡多了了还是本身的颜色,呈现出一种茶色,不是一次性的。
“不用。”
这个教育机构在A区一座山上,那里公交车罕至,半天一班,但因为空气清新、风景优美,有房地产开发商将这座山的一半打造成了一个有名的别墅区,沉阿姨的别墅就在这里;另一半住着一些当地的农民。教育机构坐落在在两半正中间,服务对象应该别墅区里的3到12岁小孩,但生意似乎并不兴隆,何筱柔来面试也只在机构里见到了负责人一人。
负责人滔滔不绝,何筱柔觉得不靠谱,想着怎么开口告辞。
终于等她找到借口走出机构,呼吸着林间清新的空气她只觉呼吸顺畅的同时也急促起来,是因为离开奇怪的负责人太过激动了吗?
今天也是何筱柔家、刘家、沉家叁家聚会的日子,这也是为什么面试地这么远何筱柔也来试了试。进入别墅区的道路上,人迹罕至,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平静下来。
可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甚至身体开始发热、发晕,心理极度渴望着什么。
就在她想就此倒下时,一个人出现了。
慢跑在林荫道上的男人很高,胸膛宽阔,何筱柔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叫住了他,“救命......”
在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后,她的记忆就断了,直到第二天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
腰酸背痛,衣服被换了,内衣也没穿,上身空荡荡的,旁边还躺着一个人,睡颜在阳光的照射下朦胧,毫无清醒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轮廓深邃,鼻梁高挺,手臂修长健硕地搭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