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银子而已。”
少年不知赚钱难。
安宝庆将手中的扇子打开,一副风流书生的模样:“银子好不好赚,那得因人而异。”
他此时十四岁,长相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唇红齿红,受万千宠爱。
只不过眼中的高傲以及微微的戾气,让他失了不少的颜色。
“你现在不赚钱,每个月只知道花钱,自然不知道赚钱的辛苦。”赵氏看着儿子这模样,好气却又舍不得说重话。
安宝庆扇子一收,胸一挺,道:“儿子现在花钱,是为了以后赚更多的官。等儿子金榜提名时,权与利不都来了,那时候定让娘在京城风光无限。”
他现在在县城中松竹书院学习,听说家中出事,请假回来了。
赵氏看着儿子,这才有些笑容:“我儿以后是当大官的人。”
可一想起那些银子,又暗中诅骂,总觉得这事情太巧合了,肯定那贱种与哑巴搞的鬼。
要不是他们,怎么又会如此熟悉家里的地型,知道哪里有银子呢?
忍不住大骂着安若汐那贱种。
安宝庆到底是男子,不喜母亲的谩骂,在那里冷言道:“母亲要不喜,直接借个名头让她没了性命就好,何必在这里让自己生气。”
赵氏听了儿子的话,愤愤的道:“我倒是也想,可这贱种拿着契约,现在不能把她如何,找到了一些契约之后……”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那阴森狠辣的语气说明了一切。
安宝庆到底只是一个少年,不耐听这些东西。
随意的挥了挥手:“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去做,我不插手,我要回书院了。”
不过在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看向赵氏:“我身上没银子了,现在家中可还有银钱?”
赵氏痛心疾首的道:“就连铜板都被偷走了,哪还有什么赢钱。”
安宝庆顿时变了脸色:“那该怎么办?我还答应了院中的同窗,说请客的。”
赵氏一听,脸色又不好看起来,心疼着那些银子,可一想到儿子是干大事,只能把所有的话给咽了进去。
“你先去县城的布庄,拿一些银两。”
安宝庆一听,这才点头。
安若汐这里,将银子放到空间之后,下午有了粗麻布,打算将菜棚给盖起来。
之前砍的竹子,放了一大捆在那里。
男人将竹子劈成四瓣,这样虽然不要折弯,但要结实。
到时候风雪压下来,也会相对好一些。
但有一点,这些竹子与粗麻布,怎么固定起来?
这事连男都有些犯难,以前虽见师母弄过,但怎么固定他没有多注意,想着还是写信给师母说说吧。
到是安若汐道:“夫君,我到是有个办法。”
“小汐有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到铁铺去,让铁铺老板做那种小铁丝,然后再穿过这粗麻布,固定在竹子上面,夫君觉得如何?”
“那我们现在就去。”男人好奇的是铁丝拉出来是什么模样的。
南楚国到是有铜丝来做锁甲,但却没有铁丝。
“好。”
夫君俩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又去了镇上。
村中人看着他们如此,有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