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扭头不耻发问，“姐，奖品是什么啊?”
“钢琴家韩澈的演奏会vip门票。”
“哦。”
韩奕放下椰奶杯子，“哦?”
江霖眨眨眼睛:“嗯?”
韩奕用一种自以为自然而然的语气接话，“江霖弟弟寒假想去听演奏会么?”
“我对钢琴曲什么的不太懂诶。”
韩奕清亮的眸子认真盯住江霖:“听着听着就懂了。”
江霖似乎接到什么目光暗示信号，还没接收反应呢。
凌程就抢先开了口，“寒假啊，我们要去看优钰的电影!”
提到那个名字，韩奕脸上的神色一点一点淡下去。
江霖顿时扭头，不满地瞪着凌程以示反对，“什么叫去看优钰的电影?明明是去看我妈妈的电影好不好!”
凌程不以为意拍了拍江霖，“霖啊，你妈演的电影不就是优钰演的电影?你看你妈，我看优钰，没毛病!”
凌程说着，不动声色偏头看了一眼那边的韩奕。
韩奕似乎想到什么，表情寡淡看向江歆，“江歆，把你衣服脱下来。”
江歆低着头在看手机，闻言抬眸不解地望住他:“嗯?”
男生不太爽地皱了一下眉头，嗓音有点冷，“你的外套。”
江歆低头看看自己的枣红色外套，更加不解了，“外套怎么了?”
韩奕:“你就不觉得这身外套和微博热搜里那件一模一样容易被人误解么?”
“误解什么?”
“误解什么?”
江氏姐弟不约而同异口同声。
桌上在场的，只有两个人静静看着他们。
一个是李琦，完全在状况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个是凌程，完全在状况内，非常在状况内的那种，甚至隐隐猜得到韩奕干嘛反应这么大。
韩奕克制地喝了口椰奶，压了压那一丝火气。
“你很希望别人认出来热搜里面那个带着口罩的女孩是你?”
江歆下意识摇了一下头:“不希望。”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这有什么可误解的，照片就是她啊。
这还差不多。男生脸上明显升了一度温。
“不希望就把它给我脱下来，避嫌。”
说完，韩奕将自己的黑色外套脱下来给了江歆，里面只穿一件竖领深蓝色羊绒毛衣和一件衬衣。
一顿饭结束，大家起身回教室。
李琦走在最后，镜片后的眼睛，盯着江氏姐弟的背影。
想到，刚刚凌程说江霖他妈，也就是江歆她妈，和优钰一起演电影，若有所思。
还没进九班，在走廊上碰见了去找江歆的沙主任。
沙主任招招手，“正好，省的我去班上找人。”
江歆走过去:“有事么沙主任?”
“经过我们综合评定，一致决定辩论赛第一名颁给九班。”
“知道了。”转身要走。
沙主任喊住她，“先别走，江歆啊，那帮评委听说9班辩论是你在指导，托我问你句话。”
“什么话?”
沙主任下意识想喝口茶卖会关子，手抬到一半想起出来压根没拿保温杯，手只好尴尬地放下去。
“他们问你，辩题两方观点有对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