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欣喜若狂,立刻跪倒在地磕头行礼:“啊?多谢父皇!儿臣定不辜负父皇的厚爱。父皇,军中之事不必担心。让儿臣来解决!”
皇帝立刻弯腰搀扶“呵呵,你可不要高兴太早。你皇祖母那里可是你最大的难题啊。罢了,这事就由你自己去伤脑筋吧。”
骆吉文长叹一声,心生忧虑,这的确是让自己最伤脑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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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哈哈,父皇真的封你做贴身御医了?太好了!”何莹欣喜的跳了起来。
“我就说嘛,父皇是最好的了,他啊,是最开明的父皇了。”何莹满意的夸赞着。
唐善清笑着摇摇头。
“谁?站住!”何莹向窗外扫去。
她拔出剑冲向门外,只见一个身子身影跳到院中。
何莹愤怒大吼:“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本公主宫里来。来人抓刺客!”
何莹把剑冲向黑衣人,二人展来了打斗。
滚落在地的黑衣人见事不妙立刻转身从手中抛出一个白色的烟雾弹。逃脱了……
唐善清疼痛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空中的男子跳到唐善清面前,立刻抱住了她,紧张的大呼:“唐善清!唐善清!”
他急忙的把唐善清抱进了屋内。
再看另一边的何莹和众士兵把另一个黑衣蒙面人围了起来。
何莹转身一脸刺去,架到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哼!想跑。”
黑衣蒙面人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何莹慢慢的走进黑衣蒙面人面前,用力的扯下面纱。
何莹惊呆了:“竟然是个女的?说!谁指史你来的?”
黑衣女子一脸镇定,瞪了何莹一眼。
“啊……”黑衣女子口吐鲜血躺到了地上。
何莹一惊:“竟然服毒自尽?哼!”
何莹愤怒不已:“来人,把她抬下去!”
“是!”众士兵立刻把黑衣女子抬了下去。
何莹突然想起唐善清负了伤:“不好,唐善清!”她急忙向屋内跑去。
她跑进了房间见骆吉文坐在床边帮唐善清包扎伤口。
唐善清已经昏迷了。
她急忙跑了过去,心急的寻问道:“皇兄,唐善清她怎样了?”
骆吉文帮唐善清包扎完伤口,看向昏迷中的她。
“凶手可曾抓到?”
何莹一脸失落和恼怒:“跑了一个,另一个……”
何莹犹豫了一下,如实交代:“服毒自尽了~不过,逃了的那个重了我的九转飞镖,只要他是尚外宫中,皇兄一查便知~”
这时,唐善清满脸汗水,全身发抖,嘴唇已成暗黑色。
突然她纵身一起,瞪大了眼睛,一脸苦相,转身向床沿喷出一口鲜血。
瞬间,唐善清横眼一闭昏了过去。
站在一旁的何莹惊了慌:“啊?这……,唐善清你这是怎么了?唐善清……唐善清你别吓我啊?”
“她中毒了,快,快请太医!”骆吉文见了唐善清这副莫样也慌了神。
“哦!哦!”何莹毫不犹豫的跑了出去。
骆吉文奋力的抓唐善清的手,紧紧的抓在手中。他的脸上挂满了从未有过的不安和焦虑。
以往稳如沉着的男人在这时变的慌了神。
他把唐善清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吻了下。
心声道:唐善清你若弃我,我定当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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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太医来了!”
何莹急促的拉着太医跑了进来。
“参见……”太医跪地行礼。
“快!别行礼了。快救人!”何莹快速的跑到唐善清面前吩咐太医。
“哦哦!”太医慌忙站起身走到唐善清面前拿起唐善清的手,仔细的拔着脉。
骆吉文和何莹二人一脸紧张,静静的等待着太医的诊断结果。
骆吉文的莫名的心中不安,手心里便生起了汗水,他用力的攥紧双全,全神凝住的看着面容憔悴,苍如白纸的唐善清。
片刻后,太医立刻站起身,神色忧虑的转身回禀:“殿下!”
“怎样?”何莹上前询问。
太医犹豫下便如实回答:“唐善清姑娘她情形是中毒所致!”
何莹这火爆脾气又冒了上来,双手掐着腰:“你到底会不会瞧病啊?竟说也无关紧要之事!本公主当然知晓,我是问了你她是种了何毒?”
太医心思疑虑,他低声回应:“嗯……,唐善清姑娘所种的乃是黑巫蛊之毒!”
“什么?黑巫蛊之毒?这是燕北巫盟山巫王的剧毒啊?唐善清怎么会中此毒呢?”何莹一脸惊讶。
骆吉文听闻转身夺门而去。
他走出大门口,却被何莹拦了下来。
“你要去哪?”
“闪开!”骆吉文眼神中带着杀气,目光中带着仇恨。
“皇兄,我知道你想去找凶手报仇,可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唐善清的毒最重要啊!你万万不可冲动!”何莹阻拦劝阻。
骆吉文凝神静气,他转身走回房内。
大步向唐善清床前走去,他用力一甩衣袖,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向太医,眼神中仍带着杀气:“本王要你用尽一切办法救活她!”
太医一脸惊恐,立刻跪倒在地,全身颤抖着苦苦哀求:“殿下,您知晓,这黑巫蛊毒是最毒之毒。而创治此毒的巫盟山的巫族早已在先祖帝之时已经消失了。这巫毒除了巫族的巫王是无人能解的。老臣随从医多年,但这奇门邪术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请殿下恕罪!”
“啪!”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全然扫地,骆吉文眼中带着血丝,上前用力的掐住了太医的脖子。
他满眼带着杀气,狠狠的吐出几个字:“她若死,本王定要你们陪葬!”
“咳咳……”太医奄奄一息,脸色通红。
何莹走进大殿后一脸惊恐,立刻上前用力推开骆吉文。极力的阻止他。
“皇兄,你疯了,你就算杀了他也是于事无补啊,整个燕北人都知道,但凡中了黑巫蛊的毒是无药可救的!你这又是何苦?”何莹一脸无奈。
她知道此刻的骆吉文已经乱了心智,神志不清了,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大皇兄,唐善清现如今是他的软肋,平日里对任何事都能冷静应对。唯独碰到唐善清的安危,他便乱了心智。更何况现如今唐善清中了如此剧烈之毒。更是让骆吉文无法接受。
现如今也只有自己冷静应对此事了。
骆吉文松开太医的手,面若呆滞的瘫坐在地。
昏迷中的唐善清眉头紧皱,汗水不停的往外流。
在昏迷的梦中,唐善清又走到了那个荷花池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