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骆吉文就对上了她那陌生冷漠的眼神,他心里凉了半截,他还是忘记自己了吗?不是答应过他,她不会忘记的吗?
呵~不过只要她能醒来就好,能醒来就好。
骆吉文激动的一把就抱起了唐善清,“夫人,我是你夫君,你能醒来就好。”
“你放开,你这个登徒子我夫君早就走了,你怎么可能是我夫君呢!你是怎么进来的,再不走我可喊人抓你了。”唐善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气愤的一把推开了骆吉文大声警告道。
骆吉文眼珠一转,松开了她,笑着问道:“哦~你夫君走了,去哪了,那你这两个孩子哪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滚开,不许碰我。”
坐起身的唐善清连连往墙角推去,一连防备的看着他,将自己护着紧紧的。
“这可由不得你,我可告诉你,这院子外面的人都被我收买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吃了你。”
看着唐善清,骆吉文的嘴角勾起了戏谑的微笑,探出身子伸手一把就将人捞了回来禁锢在怀里。
“你瞎说,这是我和夫君的家,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你收买的。”唐善清挣扎着听了他的话一脸不可置信,随后就冲着门口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玉竹,看到醒来的唐善清,一脸惊喜:“夫人,你醒了。”
“快,玉竹,叫人把这个登徒子赶出去他要轻薄我。”唐善清一喜,顿时大喊。
登徒子……呃……
玉竹扯了扯嘴角,一脸迷茫看了看夫人又看了看老爷。老爷什么时候变成登徒子了。
“玉竹,你快呀!”唐善清看着玉竹发愣,催促道。
玉竹无奈,“夫人,你糊涂了吧,他是老爷。”
额~唐善清一愣,扭头看了一眼骆吉文,随后瞪向了玉竹气愤得道:“玉竹,你才糊涂了,老爷从新婚之夜之后就把我给休了,人早就不再京都了,这个登徒子怎么可能是老爷呢!”
玉竹更迷茫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骆吉文脸色一沉,冷冷开口道:“玉竹,找丫鬟进来把孩子抱出去找奶娘照顾,再请老太医来,说夫人醒了。”
“是,老爷!”玉竹点了点头,乖乖的走出了屋外找来了两个丫鬟把床上俩个孩子给抱了出去。
唐善清看着这一切傻眼了,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相信。
半天后,她转过了头,冷冷的眼神看着骆吉文带着浓浓的质问。
“夫人,莫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为夫,为夫会伤心的。”
骆吉文嘴角勾着笑意,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十分诱惑得道。
“别碰我,你个混蛋到底是谁,是怎么连玉竹也收买的。”
唐善清瞪红了眼睛,一把偏过了头,抬手气愤的就打了面前这个莫名冒出的男人一把掌。
骆太傅夫妇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幕,顿时惊讶了。
骆老夫人不解的问道:“儿媳,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干嘛打她呀!”
唐善清一下扭头惊讶的看着骆太傅夫妇俩,不可思议指着骆吉文道:“娘,你叫这登徒子什么?娘,你们都是糊涂了吗?他是一个混蛋怎么可能是你儿子呢!”
骆老夫人愣了,木讷转头看向了身旁的丈夫,目光里都带着询问,老爷这是你儿子吗?
骆太傅同样一脸迷茫,对于自家夫人那到这询问的眼神,不知道从何回答。
“爹、娘,你们先出去,我跟夫人有些事情要解释清楚。”骆吉文瞟了一眼愣住的父母一眼,冷淡的开口道。
“好,我和你娘这就走,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事管不上了。不过儿子你给悠着点啊,儿媳刚醒。”
骆太傅一听,赶忙拽着把还在发愣的媳妇出去了。这帮年轻人的事,他们这帮老人是管不了了。
“怎么了。”骆吉文一把将她拉来到起来,紧张的问道。
“不要你管,你个登徒子。”唐善清一把甩开了骆吉文的手,离着推开了要几步。
“登徒子,夫人,你说好不会忘记我的,可你连你丈夫是什么模样都记不住是不是该死。”看着她一次又一次防备的逃开自己,骆吉文咬牙切齿得道。
隐忍的怒气彻底爆发了,欺身上前,一手抓过她的肩膀,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个混蛋干嘛,你又不是我丈夫。”唐善清也生气的瞪着他,总之他就知道他的记忆里的丈夫不是这样的。
“不是,你去问问这府里的所有人,问问这京都上下哪个不知你唐善清的丈夫是我骆吉文。
你瞪大眼睛再好好想想,唐善清,夫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一点都不记得。”
骆吉文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扑倒好好教训一顿。
“你……是…骆吉文。”刹那间,唐善清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骆吉文。
“你还记得我!”骆吉文惊喜的眼神看着她,随后笑了,应答道:“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骆吉文,你的夫君。”
“啊~怎么可能,你不是,你长这样的。”唐善清一把捂着的头尖叫了起来,再她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最后剩下来只是一片空白和炸裂的疼痛。
“你不是,怎么可能,不是这样。”她使劲的摇头,兀自念道,全生上下都再颤抖。
“好,夫人,你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不是就不是,我们重新开始,一切从头来过,从头来过。”骆吉文吓了一跳,一把抱住了她,声音温柔的安抚道。
“你放来,别碰我。你才不是呢!我从来就没见过你。”唐善清一把挣脱开了他的束缚,往床角躲了过去。
她还是不敢相信,明明这个人就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怎么可能是她的丈夫呢!可那些人……
难道她真的忘记了什么……忘记可什么。
唐善清越去想,她的头等就越厉害,使得在度抱起了自己头,屈着身子卷缩在墙角。
“老爷,老大夫来了。”玉竹拉着老大夫急切的推门走了进来。
“夫人,大夫来了,你让他给你先号脉好不好。来,过来。”骆吉文皱眉看着唐善清,慢慢向她伸出了手。
唐善清却直往后躲,害怕得道:“你别过来,我自己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