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管闲事,马上滚。”其中一个壮汉朝着陆少卿吆喝道,陆少卿看着对方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是春风楼的,你去打听打听,谁敢在我们手里面抢人?”壮汉十分霸道。
“我爹病重,他们把我爹打死,说我欠了他们的钱,我们根本不欠,他们想要逼着我去做姑娘。”陆少卿身后女子忽然哭着说,这一哭让陆少卿有些动容。
此时,跟着陆少卿出来的方别和谭勇赶了过来,陆少卿便把麻烦事撇给了方别和谭勇,带着救下来的女子回了聿王府。
进去陆少卿吩咐人伺候着女子,女子经过一番梳妆打扮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陆少卿端着茶正喝茶,目光顺着脚下朝着上面看去,竟看到一个绝色女子。
“过来。”陆少卿放下茶碗把女子叫了过去,一把将人拉倒了腿上,女子想要起来,陆少卿一把将其搂住,女子便羞红了脸。
“叫什么?”陆少卿问,女子回答:“柳儿。”
“除风拂柳,好柔的名字,多大了?”陆少卿在问,柳儿回答:“十五了!”
“长的这么好,为什么没有许配人?”
“许配了,可我家道中落,母亲病逝,父亲病重,便被人退了。”柳儿咬了咬嘴唇说,一双明眸里面总像是含着水一样。
陆少卿抬起手捏着柳儿的下巴仔细端详,少有女子长的叫男人一眼看上就喜欢的爱不释手,特别是这双眼睛,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本王问你,本王想要你,你可愿意?”陆少卿问,柳儿忙着摇头,结果陆少卿一把将其搂到面前,低头亲了起来。
柳儿哭哭啼啼的,但最后还是顺从了。
陆少卿大早上起来柳儿还在被子里哭,外面郑妈妈也是心急如焚,王妃不在,王爷尽然带回来一个女人,在房子里面胡作非为,要是给王妃知道了还不气死了。
“起吧,一会本王带你去别院,这里不好。”陆少卿穿好了衣服,全身都舒服极了,看着缩成团的柳儿,说话也是哄孩子似的。
柳儿慢吞吞的起来,把衣服极不情愿的穿上,还是有些哭泣的。
陆少卿坐下端着她的下巴问:“本王不好?”
柳儿脸红,低着头,半天才说:“不是。”
陆少卿心情豁然开朗,哈哈大笑起来,弯腰便把柳儿抱了起来,裹着被子抱到了别院去,赐了院子,等到唐青罗回来听说了这事,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猜了一天的灯谜,唐善清没到晚上就枯燥的休息去了,晚上倒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大早上外面有人说话,唐善清才睁开眼睛,眼睛一睁开身边便睡着一个人,轻微一动,骆吉文便睁开眼醒了,唐善清这才知道,骆吉文晚上就回来了。
“房门我都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唐善清看了一眼房门,莫不是又从窗户进来的。
骆吉文躺下握着唐善清的手揉了揉:“我想进来,自然是有办法进来,蝉儿以为蝉儿拦的住么。”
唐善清不做理会,起身穿上衣服,问骆吉文:“和月蓉一起回来的?”
“月蓉被皇后留在皇宫里面了。”
“留在皇宫里了?”唐善清起身下床,又转身看着起来的骆吉文,看到骆吉文穿着里衣站在那里,唐善清愣了一下,其实他们现在整天的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外人看来早就是夫妻了,她也不知道还在等些什么。
“看什么?蝉儿莫不是想要试试,我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这样好?”骆吉文走上前,拉住唐善清的手,一把将唐善清的手拉到了面前,跟着将人拉过去。
“我有毛病。”唐善清白了一眼,推了推没推开,骆吉文便说:“蝉儿确实有毛病,放着这么玉树临风的本将军不要,难道还不是傻么?”
“骆将军的自我感觉还真是好。”唐善清又白了一眼骆吉文,骆吉文用力抱了一下,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唐善清这才想起月蓉留在皇宫的事情,问起骆吉文,骆吉文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唐善清听后转身从骆吉文的怀里离开朝着门口走了过去,出了门站在院子里面看着梧桐树上的叶子。
陆远堂这么做是想要说什么呢?
唐善清的眉头皱了皱,骆吉文从一旁走来停下:“我是不会放手的,更不会给任何人机会。”
唐善清听闻抬头看了一眼骆吉文:“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胡言乱语起来了。”
“蝉儿没说,不代表心里没想。”
“那就当我想好了。”唐善清迈步便走,骆吉文飞身便把人给抓了回来,身形一转去了梧桐树下,抵着唐善清:“蝉儿说,心里只有我一人。”
“我心里只有我一人。”唐善清回答,骆吉文脸色一僵:“不是这一句,是只有骆吉文一人。”
“我为什么要说?”唐善清清幽的眸子流转起来,骆吉文闷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唐善清推开了骆吉文,迈步朝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说完唐善清已经到了院子门口,等到骆吉文反应过来,唐善清已经离开院子去了前厅了,骆吉文不经意的笑了那么一下,随后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去前厅等着吃饭去了。
吃饭骆吉文便说:“蝉儿以后有话当着我的面说,不然会记不住。”
唐善清吃着饭聊起眸子看他:“那我收回来。”
“你敢?”骆吉文一着急脸色一沉,唐善清筷子停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骆吉文看看两旁,老刘头在一旁陪着,菊也在一旁陪着。
“你们下去。”
老刘头看了一眼心道:少爷算是遇上对手了,这些年都是他整别人,如今轮到别人整他了,不知道是不是整别人整的太多。
人都走了骆吉文给唐善清夹了一点菜放到碗里:“男尊女卑的朝代,蝉儿应该给我一点面子。”
“你的面子在我看来还不如地上的破布。”唐善清吃了碗里的菜,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骆吉文的脸瞬间黑透,瞪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唐善清的话一句不说。
唐善清看他不吃,夹了一块肉放到骆吉文的碗里,不管骆吉文吃还是不吃,她吃完便起身走了。
唐善清吃过饭打算回百花楼了,骆吉文却在门口说等一天回去,唐善清没有等的想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前没人管的了,如今骆吉文更管不了。
回到马车唐善清叫车夫走,车夫便赶着马车走了,骆吉文这才回去,准备去崇兴坊了。
唐善清回到百花楼,先回了东厢阁那边,刚回去就把梅叫了过去。
梅和珠云站在门口站着,唐善清坐在里面问:“这两天都有什么事情发生。”
“有两件特别的事情,但这两件事现在都还没有传开。”梅把在外面查来的事情告诉唐善清,唐善清坐了一会:“确定这件事情与贪狼有关?”
“确定。”
“嗯,知道了,下去吧,我要休息一天,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来打扰了。”
唐善清把人退下去,坐在一旁坐着,想到唐青罗这次的事情,唐善清不经意的笑了笑,其实现在她已经不是很在乎报仇的事情,她更好奇陆少卿和唐青罗两个人到最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仇人。
杀人不难,难得是叫一个人体会剜心之痛。
唐善清虽然已经不在乎陆少卿和唐青罗的死活了,但当初她所受到的痛苦,如果不让陆少卿和唐青罗也尝尝,她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既然是这样,就不如让他们两只恶狗相斗,斗到两败俱伤在一棍子打死不是更好。
唐善清这么想,心情又好了不少。
闲来无事在屋子里面休息了一天,晚上唐善清精神充沛,决定去骆吉文的崇兴赌坊捞一把。
吃过饭唐善清去看了一眼兰,兰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果跟着她出去,不出什么大事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应付的。
比起菊,唐善清还是喜欢兰跟着她,倒不是菊不好,纯粹是已经成了习惯。
“你还要修养几天,过了这几天你在跟我出去。”唐善清说完人便走了,屋子里空下来,二丫给兰换药,起身二丫便看着兰发呆起来,觉得兰一直都闷闷不乐,只有今天才有了一点精神。
“其实你不用担心,小姐已经习惯你跟着她了,你现在有伤在身,如果你好了,小姐还是要你去跟着她的。”
听到二丫说兰看向二丫,百花楼里这些人里面,只有二丫看着憨厚,却没想到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兰默不作声,二丫给兰换了药便走了,兰一个人靠在屋子里面发呆起来,又一次想起唐善清为了他把那些人引开的时候,当时他晕过去了,但是他是习武之人,还是隐约的听见了什么,兰知道,唐善清是为他死过的人,所以他这条命是唐善清的。
出了门唐善清朝着骆吉文的崇兴赌坊走去,走了一半的路又去了其他的地方,不能光坑一家,应该找个新的地方去坑。
唐善清走了半条街,进了一家赌坊,进门后和菊玩了几把,赢了一些银子离开回的百花楼。